“爱卿不负朕望,真是朕的肱股之臣。”大明不费一兵一卒,就收回了落空近百年的老挝宣慰司,令朱由检龙颜大悦,固然他已经晓得了成果,现在听了李腾芳的论述,还是心潮彭湃。

李腾芳是要撤销大城对大明的怨气,“国师的意义是……”

“陛下……”李腾芳不等朱由检发问,主动将出使大城的环境,和盘托给朱由检。

普蒂这才拿出迫提善王的大印和王帕武吧玉拉瓦王的归顺文书,交给李腾芳,“前次的合约,算是美满了,下官明天设席道贺一下,贵使可要赏光。”

“国师此话,下官如何听得有些变味?”李腾芳不再顾及两边的礼节,“莫非大城有力治军,乃是因为大明的原因?”

他在寓所留下数名侍从,本身去了东吁。

“大城要想获得大明的庇护,将兄弟的交谊更近一步,口无凭,必须签订新的合约,”李腾芳见普蒂还是不懂,只好了然,“大明要承担庇护大城的任务,那么大城也要承担呼应的任务。”

李腾芳一行,悄悄松松北上,进入北京的时候,已经是蒲月了。

“我大城是如此弱,与大明比拟,不晓得能进献些甚么?”普蒂感觉,现在的大明,不管是朱由检、黄晓福,还是明天的李腾芳,仿佛与传中的大明不一样了。

李腾芳筹办带着迫提善王和帕武吧玉拉瓦王回归京师,这时,留在大城的一名侍从赶了过来,他奉告李腾芳,大城的五十万两白银,已经在他们的监督下,运往白古城,将临时交给沐启元。

李腾芳跟着林呈祥的雄师,取道清迈进入老挝,因为有了迫提善王的大印和帕武吧玉拉瓦王的归顺文书,明军在老挝没有碰到甚么抵当,就是琅勃拉邦的军队,在明军面前,也是主动缴械。

“一言为定。”李腾芳告别普蒂。

李腾芳深思了很久,“国师此话,千万不要让我皇陛下晓得,万一形成曲解,大明和大城,连兄弟之邦都做不成了,”见普蒂还在惊奇,一副不解的模样,李腾芳也不再解释,以普蒂的睿智,他应当想得明白。

“那下官就先告别了,五十万两抚恤金的事……”

“下官并没有指责大明的意义,大明如此帮忙大城,莫非我王陛下能不晓得吗?”普蒂将语气一转,“下官是,大城想重新成为大明的藩属国,每年自当给大明朝贡。”

“多谢贵使的提示,下官这厢谢过了,”普蒂向李腾芳行了一礼,“下官本来不是这等意义,乃是出言欠考虑。”

“明白就好,”朱由检悄悄呷口香茗,“爱卿在缅甸逗留多日,可有管理缅甸的战略?沐启元他们都是甲士,只会军事占据,如果要管理好缅甸,还是要靠你们这些文臣。”

“多谢国师了,”李腾芳拱了拱手,“喝酒的事不忙,下官还要回东吁一趟,早日安设好老挝的事,免得国师的心血,付诸东流。”

按照合约,大城给大明三十万石粮食,先期已经运送了五万石,其他的二十五万石已经运往白古,李腾芳担忧的是老挝的局势。

“李大人,你……”普蒂噎得不出话来,但贰内心不得不承认,李腾芳的话,有必然的事理,“贵使不要曲解,下官不是要扼杀大明将士对大城的功劳。”

“合约是一回事,要落实合约的服从,难度还是很大的,爱卿不消过谦,朕是明白的。”朱由检还在回想老挝的事,当初与大城订立合约时,朱由检底子没筹算收回老挝,他现在的精力,还是在北方,如果普蒂不能帮着收回老挝,短时候内,大明底子没有效兵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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