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都真人行动毫不拖泥带水,稍一运功掐诀,左手一面圆形尖顶的玄色盾牌飘飞而起,环绕在他身前悠悠打转;而右手一柄玄色长刀急剧变大变长,蓦地拖着一道长长的光刃疾射而去,狠狠地劈在法阵光罩上,收回砰地一声闷响,但大阵闲逛了一下却安然无恙,玄色长刀也一下弹了返来。
脑海中,金广成对劲地轻笑一声,催促道:“小子!开端脱手吧!到了此时,你可不要心存仁善,看到你那师兄的了局了吧?”
但盾牌也不知是甚么质料炼制,竟一下着火,大要火苗熊熊燃烧起来。玄都真人缓慢取出一个玄色小瓷瓶,拔开瓶塞,猛吸一口及,肚腹一下收缩,嘴巴对准瓶口猛地一吹,瓶口冒出的一股黑气“卟”地疾喷而出,竟然一下将盾牌上的火苗吹灭了。
玄都真人在阵中左冲右突,狼狈逃窜,但始终也甩不脱那些火球,焦心中猛地留步,一点指召过盾牌抵挡,轰轰轰……连续七声闷响,火球击中黑盾,发作出庞大的一团火花,构成的打击力也让玄都真人连退七步,差点跌倒在地。
“笑话!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行此雕虫小技,也想困住我……”
“竟是玉阳离火阵?”玄都真人神采骤变,大喝一声奔腾而起想要避开,不想阵中那七团火球随之窜改方向,如影随形普通持续追击而去。
一刹时,玄都真人脸上的神采有点出色,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倒也没甚么慌乱之色,反而惊奇不定地喝道:“是谁?给贫道出来!”
玄都真人大喝一声,再向头顶黑伞打入法诀,接着一跃而起,脚踏伞顶,两手一阵掐诀,玄色长刀光彩大放,一下拉伸成一丈多长,再次劈向头顶光罩。
老道仿佛要黔驴技穷了,杨韶心中一喜,正要再结出一条火龙来,却发明丹田法力已然见底,而阵盘上三颗中品灵石也变成了一撮粉末,赶紧从储物袋中召出四颗中品灵石,别离按在阵盘上,最后一颗抓在手中规复法力。
杨韶沉着脸嗤笑一声,痛斥道:“此等险恶伎俩,我晓得了有甚么奇特,你就乖乖地束手就擒,让那些炼尸入土为安吧!”
玄都真人脸上闪过一丝肉疼之色,再次取出小瓶吹灭了黑刀上的火光,又一招手祭出一把玄色大伞,挥手打出一道法诀,大伞在他头顶悠悠扭转,伞檐边沿处洒出一缕缕玄色灵光。
脑中传来金广成一声惊骇的大吼,杨韶正要运功施法,忽觉神识海中嗡的一声,接着[胸]口膻中穴仿佛有甚么东西拔动了一下,一股滚烫的热流如破闸的大水直冲向脑内神识海,顿时眼冒金星,一阵天旋地转,卟嗵一声栽倒在地,人事不知。
顿时,大阵光罩顶上红光乍涌,会聚在一起构成一个直径两尺大的赤红火球,轰地一声飞落下去,掉到半空时却又一分为七,从四周八方向玄都真人轰击下去。
玄都真人许是感遭到这颗火球的分歧平常,但根本来不及多想,只得再次祭出黑盾抵挡,同时,又挥手一点,将玄色长刀横在身前作二层防护。
砰!砰!小火球疾射而至,击在盾牌上收回一声爆响,盾牌随之四分五裂。小火球火势稍弱,但去势不减,又击在玄色长刀上爆裂开来,炸出一大蓬火花,粘附在长刀大要持续燃烧着。
杨韶哼了一声,踱步而出,怒调子侃道:“好徒弟!你可真是妙手腕,竟棍骗我们为弟子,本来倒是想要培养成炼尸。如此肆无顾忌地行此伤天害命之事,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竟然是你?你在说甚么?你是如何闯出去的?”玄都真人见是杨韶,一脸惊诧,尽是不成置信的神采,却又气急废弛地吼怒道:“你这逆徒,几个月不见,真是长本领了啊!不但晓得炼尸之术,还会安插阵法,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