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热烈的玩家输了钱,内心活力,看着燕七误打误撞,竟然有了一丝朝气,也跟着起哄:“我等的花都要谢了……”
燕七笑的春光光辉,一脸可惜:“可惜了这一对至尊宝啊,得了至尊的病,却没有至尊的命,哀哉,痛哉。”
无形当中,至尊宝就被拆了,双天也就不灵了。
田军没想到燕七来了这么一手,脑中一热,一时候有些晕头转向。
他俄然又抓起一张牌,三张牌,一起打出去,扣在了田军面前。
田军稳住心神:“燕七,你蒙对了又如何?我这牌是最大的,随你如何出,我都是赢,百分百的赢。”
他的牌技那么烂,那么轻浮,能算出来吗?
此言一出,哈哈大笑的田军被噎得一阵狠恶咳嗽,好半天,终究缓过那口气,直勾勾盯着燕七:“你……你该不会真有一对透视眼吧?”
燕七这厮,到底会不会玩牌?
双天还能够,拆开以后,另有六点,比九点少了三天,但是,至尊宝拆了以后,就是个屁,一个四点,一个一点,能管谁?小到不能再小了。
田军哇呀呀大呼一声,拍出了三张牌。
田军抓起一对双天,满脸奸笑:“我这对双天,除了至尊宝,就是最大的,而至尊宝也在我的手里,你如何赢我?这局我赢了,还剩一对至尊宝,你说我赢不赢你?”
乔五等人也跟着一起唱:“我等的花都要谢了。”
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没能够啊。
最后,总会剩下一张单牌。
不成能,他不会赌牌。
至尊宝和双天,都是一对才显能力,如果拆开,那就不灵了。
“燕公子,高脚大,零森小,这把你是真的赢了,这也是燕公子第一次坐庄。”
田军大怒:“燕七,你少给我说风凉话。”
光说还不可,最后还唱上了。
田军看在眼里,气到差点吐血。
现在,燕七出了三张牌,那就意味着,田军也要跟着三张牌。
他顺手抓起两张牌,悬在半空中。
田军无语。
随便抓三张牌,竟然凑成了天王。
燕七笑的没心没肺:“你看看你,恼羞成怒,又恼羞成怒了,你这么一个大老板,宇量如何比针鼻还小呢?”
田军一拍桌子:“少罗嗦,你连牌都没看过,还想赢?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田业也怕迟则生变,连声催促:“燕七,痛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顺手拍出三张,就弄出了一个天王?
田军笑出了眼泪:“好啊,你不是有透视眼吗?那你给我看看,我手里这四张牌到底是甚么?”
我日!
田军怒极反笑:“我恰好不信,你运气有那么好。开牌。你给我开牌。”
田业也有些发懵。
燕七笑看田军那四张牌:“捂得那么严实干甚么?你捂着也没用,我有透视眼,能够一眼看破你的牌面。”
田军有些失神,脑筋里翁的一响。
燕七撇撇嘴:“傻叉,我是骗你的了,不过是随口猜的,如何样,莫非被我猜中了?嘿嘿,我的运气公然好到爆。”
双天死得惨啊。
“哈哈哈,透视眼?好笑,太好笑了。”
“公然运气好到爆,三张乱抓的牌,竟然凑出了天王。”
田军也懵了。
“瞧好了,世人赏眼。”
燕七手里只剩下一张牌,顺手把玩,不耐烦的催促田军:“我等的花都要谢了,我等的花都要谢了,我等的花都要谢了……”
他们在燕七手里吃了太多的亏,这一次能赢返来,的确就是古迹。
田军脑中一片烦乱,手里掐着一对至尊宝和一对双天,越想越窝囊,越想越活力,俄然一拍桌子,歇斯底里大呼:“吵甚么吵?吵死了?谁再吵,我割了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