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竟然还敢不跑?”
“哼!”
燕七闻言,吐出一口老血。
“这就叫证据?”
燕七苦笑:“谁让你不听我解释呢,那我只好找大少爷、管家实际一番喽。”
大蜜斯身子落空了均衡,大呼着趴在了床上。
燕七哼道:“你不会本身好好查抄一下。”
“要你管!猫哭耗子假慈悲!”
啼大呼:“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不听你解释。”
燕七如果不躲,屁股都要被踢成八瓣了。
现在,上面不痛,但是……流血了。
大蜜斯狠狠比划了几下剪子:“你如勇敢出去,我就在你身上戳几个血洞穴。”
燕七道:“如何样,我骗你了吗?我就是没玷辱你,我是君子君子,向来行端坐正。”
燕七大呼一声:“够了,你真不想听我解释?”
女人的第一次非常痛,站起来剧痛非常。
大蜜斯还真是敢说啊,这么污的词也说得出来。
她几近要疯掉了,抬脚一记猛踢,就把燕七给踢到床下去了。
“好啊,燕七,算你有种,你玷辱本蜜斯的明净,竟然还敢对本蜜斯脱手?如此恶丁,天理不容,站住,有种你别跑,你给我站住。”
她悲伤欲绝的看着燕七,咬着牙,恨恨道:“好啊,燕七,真没想到,你竟然趁着我就醉,把我玷辱了,我本来觉得你是一个奇男人,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堪,趁人之危,下贱无耻,卑鄙肮脏。你……你真是天下第一大恶人……”
而她呢,则仅仅穿戴胸衣。
过了足有一炷香的时候,大蜜斯才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俏脸寒霜,神情庞大,盯着燕七,一眨不眨的看。
大蜜斯‘威胁’了燕七一番,躲到浴房查抄去了。
“啊?这……”
大蜜斯大呼起来:“我……我流血了。”
她一下就蒙了,用力揉了揉眼睛,发明这是她的内室,骑在身下的,竟然真的是燕七。
她是看过《女训》的。
燕七指了指那把剪子:“大蜜斯,你谨慎点,别被剪子伤到了。”
燕七剜了她一眼:“那是你来了月事儿好不好?连本身的月事都健忘了,甚么记性啊。”
不能就这么对峙下去,老子被骂的头疼。
公然是有见地的女子。
燕七看着大蜜斯那副严峻忿忿的模样,感觉好风趣,并且不得不承认,大蜜斯活力的模样,那眉、那眼,别有一番魅力。
大蜜斯这才想起来蹊跷之事。
燕七一伸手,抓着大蜜斯的玉足,横着悄悄一推。
想要解释,更加没有机遇。
佩服,鄙人佩服!
“我是解释,不是抵赖!”
大蜜斯娇脸煞白,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赤着一双玉足,扭着小屁股缓慢的跑到门口,将门关好,还上了栓。
大蜜斯捂着脸,哭哭啼
“天哪!”
燕七无法点点头:“好好好,我的大蜜斯,你且容我抵赖几句可好?”
“就是抵赖,就是抵赖,你就是抵赖。”
燕七苦笑:“那我来问你,你和秋香每天睡在一起,光着身子,还抱在一起,那你是不是也被秋香玷辱了?”
“对呀,我如何不疼呢?”
“好人,我去查抄,你哪都不准去,你敢鼓吹出去,本蜜斯和你同归于尽。”
燕七耸耸肩:“只要你听我解释,我也没需求出去啊,大蜜斯,你到底听不听我解释?”
燕七坐下来,悠哉的品着香茗:“大蜜斯,我先问你,你凭甚么说我把你玷辱了?”
大蜜斯堵着门,凶巴巴的盯着燕七,手里拿着剪子,向燕七比划着,不让他出去。
大蜜斯哼了一声,红唇紧咬,狠狠挥动剪子:“抵赖的不好,我就剪了你阿谁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