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言心知肚明,爹爹说过,获咎任何人都不能获咎为官者,她只好将嘴边的话又收了返来,狠狠瞪了那边一眼。
“放心吧,没事儿的,等及笄礼一完成,我就回家,我们不逛庙会了。”柳千言揉了揉脚,催促笙儿,“你快去吧。”
“那里来的登徒子?翻墙来东配房想干甚么?”中间哼哧哼哧爬着墙的男人冷不丁的被她大声一喝,吓的双手一松,重重的朝地上跌了下去。
不过!
“看,三王爷也来了!”
柳千言嘁了一声,心道此人身着华服,气质打扮也不俗,必然非富即贵,也失了再和他胶葛的兴趣,内里风景虽好,可她却俄然被男人嘴里的第六房小妾给毁了表情。
她抬脚跳下一人多高的墙头,脚踝崴了一下,钻心的疼。
“哎哟!”
可那男人理了理身上弄皱的衣服,昂首望着柳千谈笑的极风情,“就算是皇宫大院,也没有谁能赶本公子分开。”
大晟朝一向重文人轻贩子,像柳千言这类贩子家的蜜斯,便是一向被管家蜜斯们看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