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宫!星火宫!星火宫!…”声音整齐齐截,呼声震天。
稍息,祁笙双手微微下压,全场鸦雀无声,祁笙又道:“我们不管之前是护龙殿的,还是星宫的,今后在一起,只要一个称呼一一星火宫!”
商南天俄然扛着青铜鼎突入,鼎中炖着灵膳的香气满盈:“都别愁眉苦脸了!老子算过,只要招来五百弟子,就能把玄冥铁骑的前锋包饺子——”他俄然用第三只手挠头,“不过弟子该如何分职位?老子想当‘酒肉殿主’行不可?”萧潇的短戟敲在鼎沿上,收回清越鸣响:“你若能让弟子们在醉拳中破我短戟阵,便是好殿主。”
玄夷的目光凝睇着祁笙地点的露台,那边,颜卿和玉儿正在演练剑诀。羽衣与星典的光芒交相辉映,照亮了半座荒山,如同一幅斑斓的画卷。
话音未落,只见颜卿羽衣轻振,十二片赤金翎羽如翩翩起舞的胡蝶般飘落下来。此中一片翎羽在半空中俄然闪烁出一道寒光,刹时化作一面庞大的冰镜,稳稳地悬浮在世人面前。
“江执事的扇骨要着火啦!”赖子懒惰地斜靠在廊柱上,嘴里叼着根草,手中还漫不经心肠转着一枚缺角骰子。这骰子的六个面上别离刻着“招”“贤”“纳”“士”“火”“星”六个字,跟着他手指的转动,骰子缓慢地扭转着,让人目炫狼籍。
他顿了一下,然后详细地解释道:“第一关,要接住少主三成的威压;第二关,需求破开萧阁主的短戟阵;至于第三关嘛……”他的目光成心偶然地瞥向了颜玉儿,只见她正用星典折出一只冰鹤,那冰鹤的鹤喙处竟然凝集着雪魄精魄。
左使玄夷甲胄上的应龙纹与祁笙逆鳞纹身共鸣,抱拳时甲胄收回清越鸣响:“三百兄弟已分出半数埋伏在三道关隘,可玄冥王朝的黑鳞军前锋已过黑水关,距此不敷百里。”
暗影中,萧潇提着二十四柄彻骨短戟现身,短戟杆上的星宫暗纹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祁笙俄然按住赖子的肩膀,浑沌真火注入他腰间酒葫芦:“你随万楼主去坊市,除了招弟子,更要漫衍动静——星火宫开派大典之日,凡来贺者,可凭请柬入内观赏‘冰火融会’之术。”
“再到苍澜域,本女人陪你去徐家,看你的骰子在他们祖祠里能不能全数掷出‘一’!”颜玉儿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祁笙踏出密室的那一刻,他的衣袖悄悄拂过廊柱,一股冰火灵气如波纹般分散开来。这股灵气与四周的环境产生了奥妙的共鸣,使得廊柱上的灰尘都微微颤抖起来。
与此同时,在殿内,万通天正在繁忙地炮制请柬。他的行动纯熟而邃密,将烫金纸铺在桌上,然后用特制的印章在上面印下祁笙的逆鳞血纹。每一张请柬的边角处,都用颜玉儿的雪魄精魄画上了一道引灵阵,使得请柬披收回淡淡的灵气颠簸。
“喝…喝…喝……”世人均举手高呼,热忱高涨。
鼎身上刻着的玄冥咒文仿佛也感遭到了商南天的怒意,收回了一阵不甘的低吟,仿佛在抗议着甚么。但是,商南天却对这低吟毫不在乎,他瞪着一双铜铃大的眼睛,吼道:“怕个球!老子这鼎当年在乱葬岗但是煮过三个元婴老怪的,往演武场一摆,还怕没人敢来?”
深夜,演武场上灯火透明,三百名护龙卫甲胄划一,如钢铁大水般耸峙。但是,细心察看便会发明,这看似周到的阵型中,实则存在着一些纤细的空地。
右使苍溟手按剑柄,护腕上的雪凰纹闪着寒光:“更费事的是,万仙盟的传讯鹤明天早上从星宫上空飞过,估计是看上我们的‘三花聚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