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树那里情愿低这个头呀?他现在的确将近气死了,让你们来是来搅和一通,出气的不是让你们压着我给别人报歉的。
柳树心虚极了,不敢昂首看她,血脉压抑,这个大姐很吓人。
柳老夫和柳老婆子诚恳了一辈子,哪见过这类啊,收放安闲,恐怕他们一辈子也学不会。
“娘这事柳树没有跟你说吗?”柳梦娘问道。
“这是说那里话了?我们都是一家人,柳林是梦娘的亲弟弟,梦娘还能虐待他不成?”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刘老夫就是不想问也得问。
“亲家你看,是我们孩子对不住你,我们给你赔不是了。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记怪呀!”
裴老太假装这才看到角落里的柳树的模样,惊奇地问道,“柳树如何也在这里?明天刚给你发了人为,你是不是给你姐姐姐夫买好吃的来了?”
他们活了一辈子,有些明白这个儿子恐怕希冀不上了。
柳树神采一黑,你用心的呢?
柳老夫心知,这回因为柳树可把半子一家给获咎了,抬手重重地拍在他的脑袋上。
“亲戚是亲戚,干活是干活,情分,可不能搅和到一块儿去,这事儿我可还是要说说他,既然是来干活的那就得踏结结实才气挣银子。
“明天既然来了,不管如何也得留在咱家住一早晨看看我们可没虐待梦娘,看看我们小满村咋样,熟谙熟谙路今后可要常来呀!”
裴老太说得严厉,不苟谈笑,想起这件事儿,她都还活力呢,如何能够给柳树好神采,也就是看在老三的面子上,还让他登自家门,没把他赶出去就不错了。
他们应当一来就发兵问罪,用身份压着柳梦娘伉俪俩跟他柳树赔罪报歉。
“哎哟,亲家来啦?看我忙的,现在才返来,如果有怠慢的处所,还请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明天就留在咱家用饭,一会儿我让厨房多加几个菜。”
一个孩子眼看是不成器了,那另一个就要好好培养起来,伉俪俩在陪老太面前姿势放得极低。
“……说也是说了的,但他说的是你们把他赶走了,还将那人为给剥削下来。”
然后再把他请归去干活,还要给他加人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