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然面前一亮,非常附和的连连点头道:“太上皇真有目光,我很喜好节操君这个新奇而有内涵的名字。”说着,伸手从一个小盘子里捡了独留的一颗花生米往嘴里一扔,嘎嘣一声,咬碎吞入肚中,腆着脸期呐呐艾道,“有目光的太上皇,就赐我一副画呗,你可千万不要偏疼眼,白送给曦悦却要我费钱,我很不平。”

“……呃,太上皇,你不能以已之心度皇兄之腹,你有这方面的爱好,不代表皇兄就有……”朱景然护兄心切,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说词,因为他也不明白,皇兄都这般年纪了,为何还不娶妻生子,特别是皇兄还贵为一国之君,这在道理上就更说不通了。

“你说这是太上皇画的?”朱景然惊奇的盯动手里的画,“太上皇竟能画出如许新奇风趣的画?”

朱景然很有兴趣的接过曦悦手里的画,细心看了一番捧腹笑道:“真真好玩,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许的画,这画忒风趣了,眼睛那么大,头也那么大,身子那样小,却恰好风趣的叫人爱不释手,并且画的与曦悦你极像。”

噗……

“十……十一哥,阿谁……阿谁花生米……”曦悦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颤抖着小手指着小玉盘,“是曦悦方才从牙齿的蛀洞里抠……抠出来的……”

“……呵呵,我唧歪那里会这么一小枚精美的小人嘛,呵呵……”

“别奉告我,你堂堂一个王爷身上除了那点分离费,穷得连一个子也没有。”

曦悦懵懂的盯着朱景然,朱景然嗐了一口气道:“我跟太上皇谈的是朝廷政事,曦悦你先一边待着去,等谈完了再来找太上皇玩。”

啪!

“太上皇公然圆的好精美……”一个珠玉落水般的声音幽幽响起。

褚玉神采一变,直接抬手就往朱景然头上敲了个爆栗:“老子胖呀,老子就是胖,那又如何样,你特么有的胖吗?”

青枝煞白着神采清算残瓷,琉璃从速跑过来一起帮手,追萤见其景象冷静摇了点头。

半晌,褚玉方问道:“节操君,你怕打雷下雨的,怎冒着被雷劈的风险跑我这儿来了。”

褚玉打断道:“说人话。”

“唉……”朱景然欲言又止,终还是未止住,哭穷道,“不是我吝啬怕费钱,实在是有不得已的痛苦,为着付太上皇的分离费,我已经丧失了好大一笔,现在那里还能再寻摸出多余的黄金来买画,太上皇你一贯体恤人,该晓得现在我实在困难啊!”

俄然一声脆响,青枝失手打碎了手里青花缠枝的茶壶,吓得从速跪了下来,连声求道:“太上皇饶命,是奴婢一时失手了。”

朱景然抽了抽嘴角,酸着牙齿道:“太上皇,此话不成胡说,皇兄明显是个普通的男人,或许……或许他……”

朱景然脸上还带着痛苦状,也不敢再吃任何东西,撩了撩头发道:“还不是来跟太上皇谈分离的事。”

“小小年纪想甚么呢?”朱景然白了曦悦一眼,伸手戳了戳曦悦的包子发髻,“十七妹,我是节操君,很有节操的你懂不懂?”

青枝竖着耳朵听的逼真,脸已由白窜改成红色,清算完碎渣渣微带雀跃的打了帘子出去。

“太上皇,君子动口不脱手啊!”朱景然甚是委曲的揉着头顶。

褚玉撇了一眼青枝,摆摆手道:“无事,你退下。”

“贵就不买呗。”

朱景然愣了愣,思虑半晌,老诚恳实道:“人话就是皇兄缺钱了,东秦此次不但奉上三座城池,还带来了丰富的嫁奁。”

他特长拍着脑袋进入深思状,脑海里一个灵光闪过,他“哈”的一声道:“或许皇兄怕阿谁合硕公主会复胖,皇宫里已有了一个太上皇,若再多一个,怕连皇宫也要被压垮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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