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说出来,本官包管,能够让你舒舒畅服地死。”
“侯爷,我们都招了,饶了我们此次吧。”
他神采惨白,嘴唇颤抖着,却仍然没有开口。
他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在手中把玩着。
那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裤裆处传来一阵温热的感受,一股骚臭味满盈开来。
陈枫冷冷地看着面前这群人,眼神如刀锋般刮过他们的脸庞。
那人顿时收回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裤子刹时滑落,暴露了白花花的屁股,引来四周一阵哄堂大笑。
那些伤兵们早就对这帮家伙心存不满,此时得了陈枫的号令。
陈枫见状,顿时肝火中烧,厉声喝道。
陈枫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慢悠悠地走到此中一人面前。
陈枫冷哼一声,猛地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收回一声巨响。
“想跑?给我拦住他们!”
那人听着陈枫的话,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强忍着心中的惊骇。
“如何?说不出来了,既然说不出来,那就别怪本侯不客气了!”
陈枫走到那人面前,将匕首抵在他的裤裆处,嘴角勾画出一抹坏笑。
“啊!”
仿佛要将他们内心深处的奥妙都挖出来。
那二十多人就如同二十多头出栏乱跑的猪普通,很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那人苦苦告饶。
一时候,全部现场乱成一团,喊杀声震天。
陈枫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手腕悄悄一抖,匕首闪电般刺出,精准地堵截了那人裤子上的绳索。
陈枫眼中寒芒一闪,冷哼一声,刚要命令将这帮家伙拿下。
冉闻在一旁看得肝火中烧,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却被陈枫抬手拦住了。
再加上之前决计暴露的那些伤疤,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
这些家伙一个个面黄肌瘦,身上披发着一股浓厚的草药味。
“嘴还挺硬啊!”
这背后看来又是黄家再搞鬼。
“就是就是!我看他就是个傻子,为了点蝇头小利,竟然连命都不要了!”
“啊!”
冉闻凑到陈枫身边,抬高声音问道:“侯爷,接下来我们如何办?”
“不说?那就别怪本侯爷不客气了!”
“来人,把这些软骨头都给老子绑了,押进宫里去!让陛下瞧瞧,这群吃里扒外的牲口!”
陈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群家伙,眼中寒芒闪动,语气森然。
“说,还是不说?”
现在看来,臭虫就是臭虫,狗永久改不了吃屎。
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休想……从我……我这里获得任何东西!”
陈枫一声令下,立即有两名流兵上前,将那人拖到了一根柱子旁,用绳索将他倒吊了起来。
亏他之前还因为黄均站出来为这些伤兵说话,而高看他一眼。
那人咬着牙,眼中充满了怨毒和恨意,却仍然不肯开口。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这二十多人就被五花大绑,押送到了陈枫面前。
蹲下身子,悄悄拍了拍他的脸颊!
陈枫环顾四周,眼神冰冷如刀,那些本来还抱着幸运心机的家伙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抢先恐后地开口告饶:
却见那二十多人俄然发难,一个个不要命地朝着校场外冲去。
“哈哈哈哈哈!这小子还挺有骨气的嘛,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想着护住本身的宝贝!”
语气和顺得如同恋人间的呢喃,“你晓得吗?我最喜好看人崩溃的模样了。”
“特别是像你这类硬骨头,越是硬,我越想把你敲碎,看看你内里到底是甚么做的。”
“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听着四周那些伤兵的讽刺,那人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
“很好。”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