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神采稳定,语气安静地说道:“我如果输了,任凭措置!”

“你……你……”

“好!立字据!”

“方老是吧,我如果拿出十两银子,找一群无所事事的人去漫衍你公开里欺男霸女的谎言。”

方敬德老脸涨红,指着陈枫痛斥道:“大胆!你这狂徒,竟敢在此大放厥词,目无长辈,的确是岂有此理!”

此言一出,如同安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巨石,顿时激起千层浪。

方敬德捋着髯毛,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微微抬手表示世人不必多礼。

陈枫想都没想便承诺下来:“没题目。”

本来想着安温馨静的把钱赚了。

方敬德气极反笑,“老夫本日倒要看看,你这伶牙俐齿的狂徒究竟有多少斤两!”

“你这目不识丁的草包,也配对我们指手画脚?”

“比就比!”方敬德肝火冲冲地说道。

“如此官员,如何能为民做主?”

一个锋利的声音刺破了氛围,带着毫不粉饰的讽刺。

陈枫打了个响指,“既然要比,那就来点彩头吧!”

“你说我不学无术,那你说说,我那里不学无术了?”

“你之前见过我吗?”

话音刚落,两个膀大腰圆的仆人便走了出去,朝着陈枫走去。

可这帮狗东西是真不让老子低调啊。

“也不过是些只会读死书的蠢货罢了!”

吴耀祖用手里的折扇指了指陈枫,大声说道:“这位,是那齐国送来的质子,齐国的废料六皇子陈枫!”

他摇着扇子,对着三位老者拱了拱手,朗声道:“三位先生,门生吴耀祖,乃国子监门生。”

“可你们身为读书人,不但不以身作则,反而听风断事,以势压人。”

“现在如何有脸来插手我大炎的诗会?”

“你们之前都没有见过我,只是听了几句谎言就如此诽谤于我,我说你们还说错了吗?”

陈枫嘲笑一声,“我看你们这些所谓的才子,一个个满腹经纶,出口成章。”

陈枫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如何?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吴耀祖迫不及待地说道,恐怕陈枫忏悔。

各种刺耳的漫骂声不断于耳,明月听得神采煞白,身子微微颤抖。

陈枫却还是神采如常,仿佛那些唾骂的话语不是针对他普通。

陈枫目光如炬,扫视世人,“你们读书是为了仕进,为大炎培养人才,实事求是应当是最根基的事理跟德行!”

想到这里,方敬德心中已然认定了几分。

陈枫嘲笑一声,“我恭敬的是真正有学问,有品德之人,而不是你们这些徒有浮名的伪君子!”

“好!好!好!”

周秉义也开口劝道:“陈老,你又何必跟这些后生长辈普通见地?不如让他早些拜别算了。”

“你如果输了,就给三老赔罪报歉,以后跪在地上爬三圈,还要学狗叫!”

常言道,和蔼生财!

“我甚么我?”

吴耀祖此言一出,顿时引发一阵骚动,很多人交头接耳,群情纷繁。

“来人,把这厮给我扔出去!”吴耀祖对劲一笑,冲着门外大喊一声。

陈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如何?你想跟我比试比试?”

“就是!这小子怕不是疯了吧?就他那点墨水,还想赢我们这么多人?真是痴人说梦!”

“如何?说不出话来了?”

“真是岂有此理!本日若不给你点色彩瞧瞧,还真当我们大炎无人了!”

各种讽刺、耻笑声不断于耳,如同潮流般涌向陈枫。

“你们三位,以及在场的各位,每人给我一千两银子,如何?”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本身,甚么玩意儿!”

“好!”

他指着陈枫,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废料,口气倒是不小!企图挑衅我大炎学子,可你如果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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