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一听,顿时感激的看了一目炫错,连连点头道:“恰是恰是,我们哪敢动三爷家人的动机,只是过来略尽微薄之力罢了,现在三爷返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老胡等人巴不得从速分开,一听三爷这么说,顿时连连点头,回身就想分开,花错俄然叫道:“慢着,还请三位帮我一个忙,查清楚麻三筹办甚么时候下井可好?”
破财之类的,都还是轻的,像老奎这等绝后命格,强行改命,则必必要有别的一条命去填。
这话一出,三爷顿时一震,脱口而出道:“下井?麻三?”
可命数之学,奇妙无穷,命格分歧,所能接受的福分,也不不异,并不是随便乱改的,改命以后,一旦命格承担不起,所带来的后患,将会非常可骇。有些射中福分不敷的,中了彩票,不是陡生怪病,就是无端破财,总之那笔财帛散尽,才气保得住命,就是这个事理。
花错面色猛的一变,说道:“二爷真的一点情分也不讲了?”
老奎媳妇再度有身以后,两口儿才逐步规复了普通,十月过后,老奎媳妇又生下一个大胖小子,这回三爷不敢再掉已轻心,一再交代老奎,不管如何不让孩子分开大人的视野范围,只要能活过七岁,孩子元神安稳了,就算留住了。
花错毕竟才十七岁,三爷十年前就分开了他,现在娘也死了,孤苦无依,猛的一下见到了亲人,那里还能忍得住,嘴唇颤抖,叫道:“爹!孩儿总算找到你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放声大哭。
三爷看了一眼老胡等三人,冷冷的说道:“明天甚么风?吹走了全村的人,却将你们三个吹了来,莫非是想打我这两个孩子的主张?”
三爷没有再说话,领着我们进了家门,一进门见到偏房门大开,仓猝走了出来,见那黄鼠狼也不见了,彩漆雕像和神位也丢了,顿时又是一愣,看了我一眼道:“这是如何回事?”
三爷使术让那孩子转生到老奎家后,没过量久,老奎媳妇就怀上了,这可把老奎乐坏了,又杀猪又宰羊的道贺,将乡亲们都请了去,好一顿吃喝,还给三爷送了一条猪后腿,一条羊后腿,一篮子鸡蛋。
“至于我说话他就信了,是因为此事本就因我而起,老奎不信赖别人,却必然会信赖我。”
父子连心,血浓于水!
刚想到这里,三爷已经到了近前,冷声说道:“我才分开几天,如何这些牛鬼蛇神全都出来了,都是活腻了吗!”听这语气,清楚是对老胡三人非常不喜好。
老奎去求三爷,要三爷帮他改命,说后续无嗣,在村里抬不开端来,身后也无颜面去见列祖列宗,三爷一再向他承情,申明改命之短长,可他钻了牛角尖,都要给三爷跪下了,三爷一时心软,就承诺了他。
这老奎固然天生勇力,却面相不好,眉生截断,山根陡起,双耳无珠,人中短促,从相学上来讲,就是无后之相。老奎婚后数年,媳妇就是怀不上,该看的大夫也看了,该吃的药也吃了,就是没有孩子,这可把老奎伉俪愁坏了。
可老奎的命格本就是无后之人,固然三爷施了手腕,可改命本是逆天倒行,哪有那么轻易。
三爷一句话说完,一眼瞥见了花错,顿时一愣神,随即急走几步,到了花错面前,双手一伸,就扶住了花错的双肩,上高低下的打量了几眼,颤声道:“你是错儿?”
三爷长叹一声,说道:“走!回家再说,我此次也悬,要不是张昊海、王大麻子和依人、清辰、长歌等几个孩子,这回就得把命丢在云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