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是吧。”王业一脸懵逼,镇静的情感被浇蔫了一半。
“哦!”包租公这下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哎呀,那你早上来了吗?”
“不是这一块。”胡八摇了点头,然后指着明天跟斧头帮打斗时砸碎的一大院玻璃碴道:“是全部城寨统统碎了的玻璃。”
“哎?阿业啊,这么早啊。”包租公嘻嘻哈哈地举起手打了个号召。
话音刚落,又听一个房间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小夜握紧拳头从一间厨房中走了出来。
“老哥。”他悄悄敲了拍门,内里却没有任何反应。
王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些碎玻璃充足数以万块,绝对够他粘的了。
“砰”的一声,包租公蓬头披发的脑袋被从窗户砸了出来,半截身子悬在窗框上。
王业一口老血喷出来。
“没……”包租公摇点头。
“哎?阿业,你这么早在我门口做神马?”包租公俄然想起王业还在他身边,笑嘻嘻地凑过来:“是不是有甚么好处所玩玩啊?”
“这块玻璃也不大,还好吧?”王业看了看裁缝铺的玻璃,不过也就两平米那么大。
“记起来了?”王业喜笑容开。
“不好好练拳,你这是在干甚么?”王业指了指胡八手里的胶水和碎玻璃。
“你明天说让我早上五点来找你的。”王业又开口道。
几个乡亲围过来想看一眼,一个花盆又从天上“嗖”地掉下来,“啪啦”一声砸在他的头上碎裂掉了。
他一起小跑顺着楼梯跑下去,略有担忧地把包租公扶起:
“没甚么不是啦……”包租公一把搂过王业的肩膀:“呐,我们改明天,明天早上5点,到我屋来找我。”
“哦……”王业一脸思疑:“你不会再放我鸽子吧?”
再看另一边,不远处吴涯正十袋十袋地扛着大米交来回回。
又过了几分钟,窗户“轰”的一声翻开,包租公的身影“呼啦”一下被从窗户扔了出来,从几层楼高直接摔了下去,像坨烂泥一样趴倒在地上。
“啊!你身上这指甲印儿哪儿来的!?”是包租婆的大嗓门
他悄悄策动天眼,将视野转移到屋里的一只蚊子身上,却见大床上包租公包租婆两小我正蒙头大睡。
王业头上一阵愁闷。
“喂喂喂……”手还没等放下,他整小我就被包租婆又拽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