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璘道：“那有甚么意义？”
未几时，有小厮上前。
公然！
不过，就在那人要付钱的时候，李衍道：“少买一首。”，然后拿起羊毫“唰唰唰”的写下了四句诗。
虽说李衍曾从矾楼中得了一个美人、数百万贯起步资金、传国玉玺，但实打实的，李衍并将来过这东京七十二酒家之首。
吴璘不信道：“花了几千贯，连面都见不着？”
柴进此言，让卢俊义、史文恭、杜壆等人咋舌不已，当今官家都得在一个妓女门口等着，见了面，连话都说不上一句，一首曲子就将他打发了，这些名妓也未免被捧得太高了吧，吴璘、杨再兴、姚兴等人有些想不明白这些文报酬甚么将如此简朴的事情得如此庞大，至于李衍，听柴进提及李师师和赵佶，则多少有些难堪，又有些得意！
燕青道：“浅显青楼天然是不消，这天下第一楼，还真有这个端方……大官人莫要担忧，四周定然有卖诗的，小人这就去买他十几首，包管我们这些人都能出来。”
李衍气度不凡，又一气呵成写下了四句诗，守门的人不敢拦，便任由李衍出来了。
梁园歌舞足风骚，美酒如刀解断愁，忆得少年多乐事，夜深灯火上矾楼。
燕青道：“你重视别的桌上的人没有？”
雕梁画栋，美轮美奂，伎巧则惊人耳目，侈奢则长人精力，教李衍这个见惯了后代繁华的人都大开眼界。
是以——
柴进道：“要得就是这个过程，不然如何能彰显出风骚？”
吴璘四下看看，发明那些人全都在高谈阔论，而他们所谈最多的便是李衍北上光复辽西京一事。
换而言之，这也是青楼的支出之一。
柴进则给李衍讲授道：“这叫打茶围，亦叫打茶会，品茶、鉴画、谈诗歌、拼智商，也能够说些段子、时政，蜜斯们会隔着门帘看，如果能被她们相中，就会被她们请去说话、听曲。”
柴进说完，燕青又道：“别看我们这些人已经花了几千贯，但是那些驰名的蜜斯我们多数一个也见不着。”
燕青、李助、房学度这么一唱一和，其别人也都不傻，如何还能不晓得这是如何回事？更何况李衍还一向没有禁止为花想容赎身。
卖诗的人将金子收好，然后跟守门的人低声说了些甚么，守门的人就将卢俊义、燕青等人放了出来。
燕青笑道：“这可不是浅显的窑子，有钱也一定能获得女人的亲睐，瞥见没有，很多时候一屋子男人争一名蜜斯，很多人一掷令媛却连蜜斯的面都见不到，并且就算是见到了，绝大多数也只能是跟蜜斯聊谈天听蜜斯弹操琴唱唱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