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青楼中向来不贫乏豪客,更何况这是天下第一青楼。
听了不知多少无聊的曲子,看了不知多少无聊的跳舞,直到李衍都快坐不住了,花想容才渐渐腾腾(李衍的感受)的出来。
以是,他们不但愿李衍留下此名。
“……”
让李衍面前一亮的是,花想容竟然穿了一身红衣,好似是新娘装,使花想容比那日多了一丝成熟和娇媚。
李衍不缺钱,起码不缺这点小钱。
“竟敢跟蔡鞗公子争,好胆!”
实话实说,这个代价已经非常高了。
其中滋味真的很难用言语来表达清楚。
李衍直接抬手道:“十万贯。”
这回,无人不看李衍,乃至有人小声道:
“……”
现现在,水泊梁山但凡是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出,李衍之势已成,最差也能裂土封侯,最好……那就难以估计了。
“十三万贯。”
李衍眼皮都没抬一下,道:“三十万贯。”
李助劝道:“大官人,以您的身份,不宜留此花名,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身为李衍的家臣,李助、房学度、燕青等人天然是但愿李衍的成绩越高越好,那样他们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再者说,也正如李衍所说的那样,他不败的神话不能被一个二世祖突破。
……
“……”
第二天很晚了仍不见这些将领起来,那些守在内里的兵士又感觉自家的将军勤奋也未免过分短长一些了吧?
阿谁始终大李衍一万贯的人,神采有些不好了,可他还是道:“四十一万贯。”
直到主帅相召,这些兵士走进帐篷,才看到惊心动魄的一幕——赤身果体的将军们和赤身果体的汉族女子们全都横尸在帐篷中,血泊中汉族女子们手中的刀冷冷放光。
“……”
以是,李助等人只能是由得着李衍的性子来。
“……”
李衍懒得再跟蔡鞗墨迹,直接道:“一百万贯。”
燕青带来的那小我在燕青耳边私语了几句。
花三十万贯为一个新人梳栊,但是真豪,也是真捧!
…
“一万贯。”
“……”
很多人都看痴了,谩骂发誓要为花想容梳栊!
见李衍仿佛有些沉沦赵元奴,李助、房学度、燕青等人不动声色的将此事记在心中。
燕青来到李衍身边,小声道:“那人是蔡京的第五子。”
李衍将代价从一万贯一下子就抬到了十万贯,当即吸引了很多眼球。
此时已经没有人敢出声了,因为花想容快破记录了——破获得最高梳栊之资的记录!
阿谁始终大李衍一万贯的人,看了李衍一眼,然后道:“三十一万贯。”
不过明天也真是邪了,就在李衍的话音刚落下不久,又有人轻飘飘的说道:“二十一万贯。”
可不是公允么,天子赵佶在李师师门前站了两个多时候,李衍好歹是一方诸侯,在赵元奴这里只待了十五分钟就被“请”了出来,而一些风骚才才却能在这里人财两得。
房学度也劝道:“大官人,您前程无量,留下此名,有些……不当。”
不过这不是钱的题目,李衍花这么多钱为一个青楼女子梳栊如果传出去,有损李衍的英名。
没有人再加价了,在绝大多数人眼中,花想容的处夜不值这么多钱。
“十二万贯。”
那晚好多个将官的营帐里都扑腾了好久,那些守在内里的兵士,听到这些声音,想到自家的将军龙马精力确是不凡,一个个暴露会心的浅笑。
也就一刻多钟,李衍等人就被赵元奴的使女“请”了出来。
带着一丝意犹未尽,李衍等人又回到了本来的桌子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