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非常气愤,来袭张清,张清手腾飞石,只顾掷来。两个一来一往,一追一逃,王寅一心要砍杀张清,却寻不着机遇。张清见王寅枪法神出鬼没,不敢相敌,想飞出石子,却又被逼得极紧,无从偷空。如果匆促掷石,便又失了准头。
张清立即拈石!
梁山军和明教头领一起鼓噪:“邓将军,好样的!”
张清目睹对方即将追上,因而故伎重施,摸出一把石子,共二十余枚,闭眼扔出。他被王寅逼迫甚急,只得急病乱投医,期盼以此扰乱王寅心神。
邓元觉愈怒,挺身提杖直奔张清,待要一杖打爆他的脑袋!
是人都晓得张清飞石短长,目睹他奋力扔出一堆乱石,谁能不俱?电光火石之间,谁能辩白出他是对准了扔的,还是胡乱扔的?
花荣搭箭,拉弓,对准,射箭,一套行动完成,毕竟华侈的时候多,不似张清能够敏捷飞石,是以花荣手腕中石,打伤皮肉,那箭头便不准了,斜拉拉的射在草丛里。
梁山军士恐雷横有失,急去策应。雷横满面羞惭,捂着剧痛的伤口处,出声不得。
王寅本能的避身躲闪,却暴露个天大的马脚,张清得了个空,急起一石子飞来。那颗石子打中肋间,王寅当此剧痛,栽上马来,石宝等人仓猝救回。
吕方只得撇了马,徒步与九头领低头沮丧的逃归本阵。
李逵见此人连败梁山战将,气的哇哇大呼,提起板斧便冲向张清,林冲仓猝在前面喊道:“铁牛兄弟谨慎!”
王寅点了点头,“霍”的一声,勒转马头杀转阵上。张朝晨已手藏一石,仓猝照着王寅颈脖子上一石飞来。王寅瞥见石子过来,急使个镫底藏身,那颗石子落了空际。王寅大喝道:“无知小儿,弄砖抛石,成何事体!敢与我光亮正大的斗上三百合么?”说罢,挺枪直奔过来。
司行方飞身上马,提剑杀来。张清按例发石,司行方手中宝剑到底比不得禅杖宽广,不能以兵器硬挡,只能闪身遁藏。
晁盖闻言,怒不成遏,暴喝道:“我梁山自武寨主当家后,战无不堪,攻无不克,岂容你这小儿撒泼?小儿休狂,看我拿你!”
王寅看得精切,急晃枪尖,弹掉石子,那枪尖被打的火花四溅。
“啪啪啪!”
“愧对众兄弟,丢脸了,丢脸了!”邓元觉扔动手中铁禅杖,对梁山和明教人众抱拳道歉。
张清大笑道:“兀那鸟都头!连马都上不去,来这丢甚么人?滚归去家种地去吧!”
张清大笑道:“喂,使板斧的梁山豪杰,好样的!狗啃屎神功,天下一绝!”
邓元觉额角、左臂,右脚、右肩,同时中石!只打的摇摇欲坠,死死伏在马鞍上,逃回本阵。
晁盖再也忍不得那痛,栽上马来。
世人仓猝安抚:“胜负兵家常事,邓将军切莫忧心,快来包扎下伤口!”
晁盖越奔越快,张清见此人美满是一幅玩命的打法,竟然连续打出三枚石子,别离向攻手、腿、脸。
花、张这一奔袭,二人的间隔便近了很多,同时成为对方的靶子!
张清亦不恋战,载歌载舞的率军返回青州。
石秀见此人有飞石打人之神通,当即对杨林等性命令道:“分头并进,包抄他!”
邓元觉眼明手快,急举禅杖奋力一拨,石子爆开丈余,“咯碌碌”的滚向草地里去了。
两马订交,枪杖并举,一来一往,斗到十三四合,张清抵敌不住,勒马便走。
中箭虎扑通一声,重重栽倒在地。
张清见对方躲的如此轻巧,心内己有几分烦躁,再定神发石,邓元觉把那宽似盾牌的禅杖往脸上一挡,那石子击中铁禅杖,哪能伤到人身半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