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林冲、阮家兄弟一齐朝着武松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艘遍体刷着红漆的船,正飞速朝这边驶来。
张顺叫了声“不敢当,各位豪杰请起”,这九人又对着武松的大船叩首,高呼谢恩。
置身寨主大船上,望着那看不到绝顶的大海,武松越来越沉沦这类天下无敌的快感。
“这是甚么?”武松奇道。
武松道:“方教主不必客气,依着武松愚意,还是先给众位豪杰治伤要紧,以免耽搁了最好医治机会!”
武松道:“方教主休要恁般说,童贯那厮苛虐天下,我梁山与明教共击此贼,为天下人除了此害!”
火炮手、弓箭手、弩手敏捷翻开构造,随便筹办建议进犯。
武松心下好笑之极,你只要三艘船,面对我二百多艘船,竟然还敢嘴巴这么臭,你独一的仰仗不就是因为你是官,我们是民吗?
方百花受伤最轻,只要点皮外伤,抹点药就行。
大中小战舰总计二百八十艘,浩浩大荡出海。
“武寨主!现在上天无路,上天无门,可否救小女子一命?”阿谁蒙着青色面纱的女子,声音似黄莺普通甜美。她手捧一物,对着武松的寨主大船跪下施礼。
这九人个个都是妙手,固然个个受伤,身法却不迟滞,真不知是何方崇高。
司行方、石宝、厉天闰等人的伤势就太重了,须先喂稀粥调和脏腑,待形体略微好转,方可进肉食,以后才气够猛药击之。如果挨次反了,必有性命之忧。
那位将军痛骂道:“杀不完剐不尽的反贼!”
阮小五道:“有才气在海上混的那些家伙们,有几个没传闻过梁山舰队的能力?统统敢打劫梁山舰队的人,到最后无一不是被我们梁山倒打劫。”
那将军朝西拱了拱手,傲然道:“本将只敬两人,一是当今圣上,二是我的寄父童贯童大人!”
武松闻谈笑道:“莫非官架子这么大,本来是童寺人的狗种啊?来来来,你有话一会再说,先吃我一炮。”
莫非,他们光凭一艘船,就敢掳掠武松的无敌舰队?
“将军。”阿谁蒙着面纱的女子对张顺道:“多谢拯救之恩!小女子给您叩首了!”
武松瞥见那女人手里拿着一个令牌,远远看去,但见非金非玉,质地坚固非常。在阳光的折射下,似透明,又非透明。令牌周身刻着焰火,作高涨之状。
“青木法王厉天闰!”
现在又来了三船送命鬼!
“护法左使邓元觉!”
武松本想聘请兄长武大郎也到外洋见见世面,哪知武大郎每天在家逗孩子玩,乐此不疲。他老婆给他生了仨儿子,真是把武松恋慕坏了,本身这两位夫人一人生了个闺女,有一天武松和武大郎喝酒,武松来了兴趣,喝高了,搂着武大郎的脖子说:“大哥你真交运,这么多儿子……不像老子净生闺女了……万一哪天老子一欢畅自主为王,群臣问道,叨教大王册立哪位王子为世子?你说老子得有多难堪……”武大郎笑着给他脑门弹了几个爆粟,骂道:“让你小子瞎扯……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让朝廷晓得了,岂不要你都雅?那孙立如何死的你忘了?”武松笑道:“朝廷那帮废料,哪能打的过我?”说完鼾声响起,趴在武大郎怀里睡着了。
“忸捏,亡国遗民,得保首级,己是万幸!实不敢以豪杰自居。”身材小巧婀娜的方百花蒙着面纱,谁也看不到她的面貌是美是丑,反倒让人产生无穷遐想。
“金节,秦玉兰佳耦的首级,二贼叛教,出售圣上,己遭烈火焚身之刑。”方百花眼望远方,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