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心下好笑之极,你只要三艘船,面对我二百多艘船,竟然还敢嘴巴这么臭,你独一的仰仗不就是因为你是官,我们是民吗?
方百花毫不扭捏:“好!我们临时先去梁山养伤,养好伤再渐渐调集旧部。这帮大宋狗贼归去后,必然会报知童贯,是武寨主杀了他的狗儿子,那厮必起大兵来剿梁山,到当时,我明教兄弟愿作梁山前锋,报国仇家恨!明教弟子打光了后,武寨主的梁山兵再上不迟!”
阮小七平生最恨这类颐指气使以权压人的狗官,当即猛喊一噪子了:“我窝藏你娘了!你娘欠我一文钱,得睡够十八年才气还清!你该干啥干啥去吧!慢走不送!”
“金鹰法王石宝!”
鹦鹉另有这个用处!
“武寨主!武寨主!拯救啊……”两边船只尚未接战,那艘来源不明的船上竟然飞过来一只鹦鹉,飞在空中,摹拟人声,大喊拯救!
与敌相遇之时,二话不说,先放他几炮干翻一堆,然后再放箭,敌方当即胆怯,士气直降冰点,梁山将士则乘胜放箭,士气大涨。
大宋海军战役力连屎渣子都不如,逃窜的本领倒当真是一绝,一见对方太横,调转船头就跑,恐怕梁山来追,一边跑还一边放下划子,分流逃生。
阮小五道:“有才气在海上混的那些家伙们,有几个没传闻过梁山舰队的能力?统统敢打劫梁山舰队的人,到最后无一不是被我们梁山倒打劫。”
接骨、喂药、顺气、换血、针灸……整整忙活了两个时候,满头大汗的安神医终究缓了一口气,道:“明教豪杰皆无性命之忧,但是受伤太重,必须起码静养半年,方可调度好,不然必会活下毕生残疾。”
武松瞥见那女人手里拿着一个令牌,远远看去,但见非金非玉,质地坚固非常。在阳光的折射下,似透明,又非透明。令牌周身刻着焰火,作高涨之状。
这九人个个都是妙手,固然个个受伤,身法却不迟滞,真不知是何方崇高。
阮家三兄弟有说有笑,兴趣昂扬。
武松定了定神,朝宋军大船喊道:“船上的将军,有事求人,嘴还这么臭,不太安妥吧?”
武松拨出二百艘船持续出海,去流乞降暹罗行商,本身带着王进、林冲、史进以及明教群雄返回梁山。
方百花道:“武寨主的船队即将远航,实不敢叨扰。”
做你娘的清秋大梦去吧!
“护法左使邓元觉!”
那女人落落风雅,仿佛她四周的人全都服从于她。她这一跪,别的人也都跪下。只是再如何环境万急,她说话的时候,那八人也毫不敢吱声。
武松抱拳道:“久闻众位豪杰大名,如雷贯耳!”
那将军吼怒道:“放你娘的屁!老子对你这类贩子贱民用的着客气?”
武松道:“方教主言重了,事不宜迟,快存候神医给明教豪杰治伤!”
阮小二道:“寨主,这么长时候了,那些倭寇,海贼们再也没人敢打劫我们了!”
张顺得了军令,立即催动船队前行,待两船相接时,张顺抛出套索,将他们九人拉上船来。
武松像打量一只死老鼠一样打量着他,道:“哟,看这景象,将军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咯?”
武松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心道:“个个都是明教绝顶高人!神普通的存在啊!”
而就是他们身后,三艘打着登州海军灯号的大宋官船,正在奋力追击他们。
“金节,秦玉兰佳耦的首级,二贼叛教,出售圣上,己遭烈火焚身之刑。”方百花眼望远方,淡然道。
以是你就认定了只要你摆出官架子,我们就必然会和别的商队似的像条狗一样给你跪下,然后大把银子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