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五虎敏捷砍下无辜百姓的四肢,又驱动战马来回踩踏,伴跟着十二名百姓绝望的哭号惨叫声,曾长官厉声道:“姓史的,你睁大狗眼看好了,我们金人残暴,虐杀你们汉人,如杀猪狗!有种的你就放马过来!”
他三人还未分拨好兵马,曾魁当即率兵截住北面通路,不让他们行进。
史文恭喝道:“曾长官,这是你逼我的!”
曾长官大笑道:“你觉得我们金人会像你们宋狗一样软弱吗?你们的徽钦二帝像狗一样祭奠我们的太庙,这两位狗天子的母亲、后妃、公主全数沦为军妓,像狗一样活的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曾涂痛骂道:“狗贼,要杀便杀,老子宁死也不会奉告你!”
史文恭道:“你徒死何益?”
“不杀光你们这帮牲口,史文恭誓不为人!将士们,给我杀!”史文恭肝火冲天,他一马抢先,下达了冲杀令。
史文恭用最暴虐的手腕捅烂了五十余名金兵的心脏,直取曾长官搦战,却被曾家五虎团团围住。史文恭以一敌五,全然不惧,曾长官又舞动扑刀从前面偷袭,史文恭亦是不落下风。
“曾家五虎听令,把他们砍去四肢,再踩碎肚肠,让你们的师父长长见地!”曾长官用嘲弄的眼神扫了史文恭一眼,慢悠悠的下达了如许一道极其残暴酷烈的号令。
鲁智深、呼延灼、杨志等人全被金兵将领贴住,一时没法兼顾来助史文恭。
岳冲在中间张望了好久,发明曾家五兄弟用心迟延时候,和史文恭在这浪费,他脑海中俄然闪出一个动机:“不好!莫不是刺客已经从曾头市逃窜了?他们用心迟延,只是为了替他争夺到最多的时候?”
“史某当年就是饿死,也不该投托你们曾头市,教你们这帮牲口武功!”史文恭痛恨,痛悔之下,大发神威,一枪刺入曾魁腹部,枪尖透腹而出。
曾密也拥戴道:“师父,当年你害热病,我们五兄弟轮番服侍你,你还记得吗?你刚来我们曾头市那天,我爹把他本身的战马送给你骑,想来你也没忘吧?”
史文恭怒道:“曾长官,你口口声声说刺客不在曾头市,现在又如何说?”
“师父,杀的好!”曾魁用尽最后的力量嘶吼道:“拖住他,给完颜大人多争夺点……”
“史文恭,我们看的起你,给你脸,到了明天仍然喊你一声师父。”曾索大呼道:“但是你也得自重!休要欺人太过!你投托了大梁国便又怎地,须知我大金国的懦夫也不是好欺负的!”
史文恭不再和他们废话,直奔主题:“曾长官言重了,鄙人此番只为追杀刺客而来,实偶然要谋取曾头市。”
“啊!”史文恭看着那些被本身亲手杀死的门徒,脑海中闪现出他们平时对本身的尊敬殷勤,只觉喉头一腥,一口鲜血喷出,坠上马来,不省人事。
曾长官和曾升从背后杀来,史文恭骂道:“你们不管曾涂的死活了吗?”
曾长官道:“天满教乃我大金之国教!完颜大人乃我天满教之父老!曾家长幼本日头可断,血可流,定要将你们绊住一时三刻,为完颜大人争夺时候!”
一念至此,岳冲顾念到史文恭的窘境,大呼道:“史将军,你不便利与他们厮杀,小侄了解,且请置身事外!杨将军、呼延将军、秦将军、鲁大师,曾头市的人用心迟延时候,定是在为那刺客争夺时候,他受了重伤,逃不快!”
曾头市北边环山,只要一条很窄的通路,曾长官排兵布阵时已经想到了这招:曾魁的兵将那档住,全数死光后,四周顿时就有人堆高尸身堵死通路,另有一大堆马堵在那边,令梁军没法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