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辽将深思一会儿,因而二人弃刀上马跪地投降,斜也和娄室亦上马扶起二将,一行人马返回大营。
两名降将倒身下拜道:“败军之将叩拜完颜部酋长。”
“甚么?巡查兵士不见了?”
阿骨打摘掉头盔挥枪向前冲杀,羽箭擦头飞过。阿骨打举枪高呼:“杀尽辽兵!不要放走一个!”女真兵奋勇抢先,辽兵抵敌不过,四周逃窜,阿骨打挥军掩杀死伤无数,谢十亦死于乱军当中。
“巡查时就闻声他俩嘀咕,我顿生狐疑,当我再次巡查时,就发明二人已无踪迹。”
一将答复道:“鄙人叫仆律。”另一将答道:“鄙人叫黑黑。”阿骨打一听笑道:“好怪的名字。”
谢十道:“是脱逃,还是被仇敌偷袭俘获?传我的号令,各营加强防备以防仇敌偷营!”挞不也说了一声服从,回身刚要走,谢十又把他叫住。
萧兀纳闻言大吃一惊,仓猝出了州衙一起小跑仓促登上城头一看究竟。昂首一看确是溃不成军的海州兵马,想放其进城又怕此中有诈,因而他找来绳索箩筐竖下,让挞不也伶仃进城。挞不也坐上箩筐被拉上城头。衣甲不整的挞不也见到萧兀纳,长叹了一口气报告了兵败颠末,萧兀纳这才命人放下吊桥放海州溃军入城。
阿骨打收降二位辽将心中甚悦,他命宗干早晨摆下酒菜,为二位将军压惊,宗干领命同二位将军出了大帐。
谢十用刀一指道:“阿骨打,你自不量力,一个小小完颜部落敢和大国为敌?当今大辽天祚帝,神文圣武,恩泽慧及万民,武力威震八方,西夏昂首,连大宋天子都惊骇三分。尔等偏居白山黑水,世受皇上厚恩,不思报国反而反叛,实乃天理难容。明天本都统奉旨讨逆,尔等应识时务,快上马受降,生灵免遭涂炭,你亦可免一死!”
两名辽军副将带少数人马逃脱,斜也与宗干穷追不舍。二辽将逃进一片树林,这时,前面俄然呈现一彪人马打“完颜”字大旗,来将拦住来路,此乃是娄室率人马前来。二辽将折回被女真雄师合围。
谢十抱拳说道:“来者但是完颜部节度使阿骨打?”
挞不也问:“将军另有何叮咛?”
阿骨探听罢大笑,敲打道:“姓黑名黑人也长得黑,既然归顺本酋长,就是心可不要黑吆?”
辽将听罢,如有所思,转头又看看士气降落的兵士,他对另一将道:“是啊,吾等渤海女真是辽籍女真,他们是藩属白山黑水女真,我们是一个先人啊。天祚整天游山玩水四时捺钵不管苍存亡活,事已至此,已无路可走,你我还给这个游猎天子卖力?”
女真酋长阿骨打端坐大帐,将立两边。宗干带两名辽军降将进帐,宗干见礼膜拜父王酋长,阿骨打说了一声吾儿免礼,宗干站起家来后撤一步.
谢十号令道:“增加尖兵,严加防备!”挞不也受命便仓促而去。
挞不也道:“北营两名巡查的兵士不见!”
宁江州衙内,萧兀纳坐在椅上,如有所思自言自语:“应当有耶律谢十动静了?”
宗干勒马大笑道:“将军口称辽主,不怕被你天下人嘲笑?耶律延禧老儿是谁家之主?渤海女真同白山黑水女真自古就是一家,同受辽人逼迫,我完颜部发兵问罪,救百姓于磨难当中,此恰是反辽复仇之时,可尔等认贼作父,反为仇敌卖力,且口口声声为辽主尽忠,竟不知为谁而死!你上有高堂下有妻儿,死亦瞑目?识时务者为豪杰,但愿将军弃暗投明,归顺我主。”
辽军都统耶律谢十披挂上马,带兵出寨。此时薄雾散去,草原一片广宽,女真雄师劈面而来,两边在扎只水畔摆开步地。谢十手擎砍刀,阿骨打手提铁枪,二人立马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