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教头这话里夹枪带棒,暗讽王伦等人是来柴进府上混吃混喝的。不分青红皂白,又提起了王伦等人打人的事情。
洪教头能在柴进府上安身,得了教头的职事,自是有些技艺。只可惜他遇见的是山士奇,而非常日里的庄客。
王伦固然不拿有色眼镜看人,那洪教头倒是先入为主。是把手背在身后,也不行礼,冷冷道:“哦?几位慕名前来,但是江湖成名的人物?”
王伦倒是毫不在乎,安抚山士奇的道,“小事一桩!是此人在理在先,你若不脱手,我也要替柴大官人管束一二!”
洪教头本就是个软脚虾,顿时两腿离地,竟像个皮球似的一下子今后弹出。那有护院想要搀扶,却也来不及。重重的摔在地上,捂着肚子在地上抽搐,收回阵阵杀猪般的疼叫声。
想了想,王伦便一指鲁智深道:“鄙人不是甚么人物,但这位乃是五台山文殊院智深大师,人送外号‘花和尚’!”心中同时暗道,以“花和尚”鲁智深的大名,那柴进听了应当能现身出来吧!好过在这里,同这几个小角色磨牙。
洪教头心中有了猜忌,对王伦等人更加不善。“我家大官人本日不得余暇,几位还是那里来那里归去的好!这里是沧州地界,几位还是谨慎的好!”
“洪教头!”外间的几名护院,见了那中年男人齐声见礼。
王伦心中又是一怒,已经看出此人清楚就是用心刁难。明显能够出来通传,但他仅凭本身一己之愿就横加禁止。当真是阎王好过,小鬼难缠!
随即洪教头把目光看向鲁智深,眼中精光一闪。“胞弟昨夜过来,说是在街上被人无端殴打,此中就有一名和尚,莫不就是这几人!”
领头的恰是昨日被鲁智深暴打的洪涛,洪教头的胞弟。洪涛一见哥哥倒在地上,神采一变,快步上前检察洪教头的伤势,“大哥,你如何样?”
哼!你不过是个妄自负大,鼠目寸光的劳什子教头!也敢在真豪杰面前矫饰。
洪教头神采惨白,满脸尽是痛色,一指王伦几人道,“他……他们是来……找茬的!给我拿下他们!”
王伦听了不由一笑,心中暗道你一个草包,如果说出我的大名还不吓死你!
王伦等人来到沧州,只要昨日打了那赖头恶霸,转念一想便晓得了。
洪教头!看着面前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王伦心中一动。不着陈迹的扫视了一眼林冲,怕不就是被林冲棒打的徒有浮名的洪教头。
听闻王伦问起本身的名号,洪教头傲然回道,“戋戋姓洪名波,承蒙江湖朋友看得起,送了我一个诨号‘无敌棍的’便是!现任大官人府上教头!”
听出洪教头话里有话,王伦持续压着心中的不满问道,“还未就教中间贵姓大名,鄙人可有获咎之处?”
“好啊!你们确是蛇鼠一窝!”只听一声大喝,本来是山士奇听了这话已是勃然大怒!一步便上前朝那洪教头而去。他自从跟了王伦,王伦对他推心置腹,视之如手足,他那里能够看别人骄易王伦。
王伦梁山大寨主的身份,天然不能随便说出来的。林冲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名头天然清脆,但是洪教头乃是小人一个,林冲是戴罪之身怕有碍难。一是以免引来甚么不需求的费事,二来未见得柴进本人。
洪教头面无神采的点点头,接着就把眼高低打量一番王伦几人,态度极其傲慢的说道:“你们有甚么事?为何要求见我家大官人?”
“洪教头常日指导大官人技艺,深得重用,他的话便是大官人的话!”
砰!就只听一声沉闷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