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了拧眉头,我记得那日唐惜惜和唐惜月不是说了,府里丢了一尊玉观音么,那会儿还诬告我与贼人有染,帮手贼人盗走了玉观音,如何,现在唐萧然说没有丢?
我抿了抿唇,瞪了把玩着我那根素玉簪子的齐绍秦一眼,又堪堪的低了头,我的余光瞄到身边也跪着的唐惜月,俄然我就想笑了。
唐萧然抚了抚额头,擦了擦盗汗,毕恭毕敬的朝齐绍秦开口:“四王爷,那尊玉观音前几日被风吹刀,摔的有些破坏,下官已经拿去玉器行做修复了,还未回府,不如等补葺完成了,下官亲身送去给王爷?”
齐绍秦悠然的走到我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睨着我,我一颗心嘭嘭嘭的乱跳,这小我,我说真的不熟谙,宿世不过是他潜入相府挟持我,以后便没有机遇再见,听到的都是关于他的传说,并没有任何的厚交。
“天然不会,不会。”
公然,唐萧然挥了挥手,几个主子上前来待命,他冷冷的叮咛:“六蜜斯比来特别喜好胡言乱语,你们带六蜜斯去祠堂给我好好的跪着闭门思过一个月,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准出来看望!”
如果遵循平常,相府里遭了贼丢了东西,唐萧然如何都会清查个水落石出,可现在不但贼人不去抓,连丢了尊玉观音也不承认。
唐萧然不火大才有鬼了。
只可惜,齐绍秦在与齐锦帧争夺皇位的最后关头,却俄然暴毙身亡,这成了大厉建国以来最大的未解疑团之一,我只记得,齐绍秦出殡的那一日,全城百姓自发跪地痛哭,那场景不但是我,就连齐锦帧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位皇叔既有才气又得民气,他真是比不过。
而现在……
“唐相,我看只让六蜜斯闭门思过一个月仿佛短了些,她仿佛不知错。”
见我不动,唐萧然又冷声呵叱我,我赶紧回神,按着礼数与唐惜月等人朝齐绍秦下跪问安。
齐绍秦像是没闻声唐惜月的名字普通,倒是把我的记着了,还如有所思的反复着这两个字,不晓得为甚么,我听着就感觉浑身不安闲。
是齐锦帧的四皇叔,与齐锦帧争夺那一席至高无上的皇位的,大厉表里都享誉盛名的战神,齐绍秦。
唐萧然看起来也是一阵的惊奇,只不过他忍住了,毕竟人家是四王爷。
可我敢说就敢肯定她会遭罚。
唐惜月吓呆了,冒死的抓着本身的婢女林枝:“父亲,你不要听唐惜芜这个贱人乱嚼舌根,我没有说……”她又泪眼汪汪的转向看好戏的齐绍秦,哭的梨花带雨,“王爷,王爷,救我……”
我真感觉唐惜月脑筋没长好,齐绍秦如何能够帮她?那尊玉观音就是齐绍秦偷的好吧。
没体例,谁让唐惜月看着齐绍秦的时候面上是一副花痴的神采呢。
“无妨。”齐绍秦收回了视野,那张得天独厚的俊脸挂上了冷酷,“本王听闻前日相府上遭了贼人?可有何物丧失了?”
“惜芜,不得无礼!”
恰好,我身边的唐惜月就是大夫人的人。
“哦,不客气。”齐绍秦靠近我,我吓了一跳,从速避开,他却拿着我的素玉簪子公开的抬了抬我的下颚,“你字幼薇,可想晓得本王的字号?”
我忍住踹他一脚的打动,噙着笑揉着膝盖起家了:“谢过四王爷!”
“……”
还没等我想完,齐绍秦就已经开口了:“不对吧,唐相,本王但是传闻府上丢了一尊玉观音呢。”
“幼薇?”
唐萧然察看了一下,忍不住问:“四王爷,是我这四女儿不懂事,那里冲撞了您,如果……”
“唐惜芜?”齐绍秦盯着我的头顶,那捉摸不透的目光让我浑身都不舒畅,我拧着眉仍旧是跪着,他倒是勾起他的薄唇悄悄的笑了,“名字真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