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莫非相公对岫烟mm偶然?”宝钗嘴角含笑,“岫烟和妙玉情同姐妹,自小便一起长大,现在又能机遇刚巧在万里迢迢以外在一起,妾身在想,她们俩大抵都是不肯意分开对方的,妾身看啊,妙玉和林mm之间的干系也远不及她和岫烟的干系那么靠近密切,再加上岫烟进了诏狱,虽说光阴不长,但是端庄人家只怕心中始终就故意结了,要寻一个好人家就没那么轻易了,如果随便寻小我家草草嫁了,以岫烟的心性,只怕是心有不甘的,说来讲去,还不如进我们冯府更合适,莫非相公还不肯意?”
可贵看到宝钗如此娇羞的一面,冯紫英也是大乐,跟着进屋,不过期候还早冯紫英也不至于急色到这类程度,和宝钗说说知心话,反而是最愉悦的一段光阴。
这话一出口,连正在替冯紫英和宝钗洗脚的莺儿和香菱脸上都忍不住暴露笑容,莺儿忍不住嘟囔道:“爷嘴里说得好听,那也该有所表示,二姨娘都有了身孕,我家奶奶再如何也该有了,就看大爷如何表示了。”
脸微微一红,香菱嘟起嘴,“爷就会戏弄奴婢,今晚倒是奴婢值夜,不过爷该好好安抚一下奶奶才是。”
他也和宝钗说过几次,这伉俪敦伦没有需求那么拘束保守,床笫之欢无可厚非,只是宝钗固然嘴上服从,但是在行动间却仍然仍旧,让冯紫英也无可何如。
宝钗说者偶然,但冯紫英倒是听者成心,内心忍不住一凛。
这个期间,没有哪个女人勇于忽视一个男嗣对本身职位的影响,有了男嗣那么嫡妻大妇职位便能稳如泰山,便是丈夫也不能等闲摆荡自家职位,但是没有男嗣,如王熙凤,还是端庄高门大户出身,一样能被丈夫寻觅各种来由休妻。
别看宝钗平素在外娴雅沉寂,一副雍容气度,但是在闺阁私房中倒是格外羞怯,床笫间也相称保守,这也是让冯紫英感觉难以纵情的原因。
“相公这话说得不对,莫非二mm就比她差多少?不也一样喜滋滋地给相公做妾,外间都传言相公是百年不出的文曲星转世,是来匡扶大周江山的,当下大周境内不靖,就是要靠冯家来护佑朝廷,……”
这丫头现在心心念念的便是想要学作诗,宝钗这里不消说,在得知了沈宜修文才以后,更是连沈宜修那边都是常常去就教,宝钗晓得她的性子,也不拦她,而沈宜修也很喜好这个没多少心计却喜好作诗的丫头,倒是常常提点指导,传闻诗才大有长进。
冯紫英握着宝钗的手,细细把玩,一边道:“妙玉的事儿还得要看她本身,我固然应允了林公,但是也是看在黛玉份上,妙玉的性子古怪,也很难搞明白她成日里在想甚么,至于岫烟,mm如何会俄然想到她?”
听得冯紫英越说越露骨,宝钗从速推搡了冯紫英一下,轻声道:“沈姐姐那边妾身那里敢去多问,岂不是要被羞死?相公是要做大事情的人,如何能成日里沉迷于这些事儿,妾身如果那般,只怕今后是要被骂死,留下罪名的,……”
香菱这丫头在府里边儿大抵是最佛性的了,这丫头现在对其他事儿也不如何上心,乃至连其他丫头都盼着的和本身欢好的事儿也是采纳随缘,弄得冯紫英反而另有些喜好这丫头的这股子性子了。
宝钗娇媚地白了冯紫英一眼,“妾身气度还不至于局促到这类境地吧?虽说对二姐姐的有身有些感到,但是从妾身内心来讲,还是替相公感到欢畅的,当然,如果有身的是妾身,妾身必定会更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