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麻绳干啥?是想再多绑几圈吗?”大力说完后,指着那俩绑匪:“俺给他们绑了好几圈,他们底子跑不掉。”
瘦子卧倒在地上:“药在俺裤子内兜里。”
鼎健扬起棍子,再次问道:“还不肯说实话?”
瘦子仓猝解释:“俺……俺们真的没有想害那两个孩子,俺就是为了想讹点钱,真没想伤害小孩。”
鼎健手里还拿着棍子,像地盘主家凶神恶煞的小地痞,眼神锋利的盯着俩绑匪。
大力毫不包涵面的说:“晓得错有甚么用?俩孩子被你们弄得现在都还没醒。”
程河清将药塞入口袋里:“留着做证据。”
“你……”瘦子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到了这时候他才完整觉悟,甚么一起发财致富?就是想要在死的时候能拉个垫背的。
“俺……俺……”
程河清没有停动手上的行动:“俺是学医的,不管受伤的人是谁,俺都要把他治好。”
程河清手里没有东西,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瘦子疼的在地上打滚,一边滚一边嚎。
程河清说完以后,大力更不懂了:“为啥要用麻绳把本身绑起来?”
瘦子昂着头,涨红着脸说:“那不还是你喂的吗?俺可没有碰过那俩孩子,你别往俺身上泼脏水。”
他揪着瘦子的衣领,把他拖回到本来靠着的处所,先是把他身上的绳索系紧,再把他裤子拽下来。
瘦子着仓猝慌的把本身给抛洁净,仿佛这件事情和他一点干系都没有似的。
程河清天然晓得此人做过多少好事。
瘦子一个劲儿的颤栗,谁能看不出来他已经醒过来了?
一声闷响。
大力也不再多问,转成分开柴房。
瘦子吓得浑身一抖,还没来得及开口,鼎健说:“如果还不说实话,俺就一棍子夯下去,看看是你的脑筋硬,还是这跟棍硬。”
瘦子一脸胆怯的望着大力,声音颤颤巍巍的说:“俺……俺晓得错了。”
他咽着口水,着仓猝慌的说:“几位大哥,那药不是俺喂给孩子的,是那瘦子喂的,和俺没干系,俺没有杀人。”
瘦子悔的恨不得给本身几巴掌,当初他如果擦清眼睛,能早点看出来瘦子是啥设法,他现在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