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队长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两个壮汉,又看了眼右臂受伤的孙子,手指着我峻厉地说:“听到没有,放下枪!”

孙子脸都气白了,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卷毛说:“王八蛋,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敢跟我动刀,不想混了吗?”

破头街位于北城区,被称为左队长的男人应当是北城分局的巡警大队队长,我们之前没打过交道,相互也不熟谙对方。我看了一眼他,这小我看起来比较眼熟,应当是刚汲引上来的。

我开端数数,数到二的时候卷毛咬咬牙,把心一横,扬起了手里的弹簧刀。唐子贻俄然挺身挡在了孙子身前,怒骂道:“你这个混蛋,你动一下他尝尝,信不信我让我表哥宰了你。”

左冷峰明显对我们的话另有几分将信将疑,他低声跟唐子贻私语几句,神采逐步变得非常丢脸。

这狗日的左冷峰不问青红皂白就将统统任务推到我身上,让我心生火气,心想这王八蛋阴阳怪气的,他如何不叫左冷禅呢。

我用冰冷的目光盯着跪在我面前的卷毛,渐渐翻开了保险,卷毛瞳孔放大了几倍,刚才还凶恶的眼神全散了,眼睛里只剩下眼白。他的嘴巴被枪管堵着,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模恍惚糊地告饶道:“大……大哥,不……不要……杀……杀我,我……我错……错了。”

左冷峰听到我的话俄然愣了一下,神采显得很游移,估计是在脑筋里搜刮唐亮这个名字。

左冷峰的电话打了几分钟,一脸凝重地重新回到酒吧。他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唐子贻和受伤的孙子,挥挥手说:“把这两个受伤的抬上车送去病院,其他统统参与打斗的人全数带回北城分局。”

我嘲笑着说:“你要缴我的枪吗?凭你一个小小的巡警队长恐怕还不配!你晓得这把枪是谁给我配的吗?把你们局长罗大洛给老子叫来。”

李扬从速弥补道:“连财务局局长唐亮你都不熟谙,我看你这个队长也当到头了。我劝你从速给你们局长打电话,晚了你可就惨了。”

唐子贻几个大步朝为首的巡警跑畴昔,抓住他的胳膊说:“左队长,你来得恰好,就是这小我在酒吧里肇事,还持枪伤人,你从速把他抓起来。”

两名巡警持枪上前,我当即后退一步,手指着两名巡警说:“你们敢拷我,老子一个电话就扒了你们的警服!”

巡警们面面相觑,神采都显得非常踌躇,但队长已经命令,只好关上手枪保险,将枪重新插回枪套里。我也松了口气,关了保险,将枪重新插回腰里,顺手从李扬手里夺过巡警的手枪,交还给他。巡警接过枪,用感激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差说声“感谢”了。

卷毛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有眼……不识……不识泰山,我……错……错了,你……你不要……开……开枪。”

和唐子贻私语完,这家伙挥了挥手,大声说:“都把枪放下,把保险关上。”

左冷峰挥挥手,两名巡警再次上前。我把心一横,重新拔出枪,枪口对准了上前诡计拷我的巡警脑袋上。别的巡警见我再次拔枪,纷繁举起手里的兵器,对准了我和李扬。

唐子贻护住孙子,瞋目圆睁,凌然不惧地看着卷毛手里的刀。我心想这女人倒另有几分侠气,俄然对她有了一丝好感。但这时候已经骑虎难下,我就是要让这些敢跟我脱手的人晓得,谁跟我作对都要支出惨痛的代价。

左队长挺了挺胸膛,神情地说:“不错,我就是北城分局巡警大队大队长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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