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把督邮拖出馆驿,在门口外一棵大柳树上绑了,扯下几根柳条,用力地抽打起来。

刘备看了下天道,“明天气候这么好,我们出去打个猎不错。”

刘备没敢说督邮来的事,恐怕张飞要闹出甚么乱子来。

张飞看了看那胖名流,不由得心生讨厌。

“追了,追到他家他愣说粮食是他的,他不承认。”

老头不解其意,但又不敢违扛,哈腰就去扛那袋粮食,使了几用力才把粮食吃力地扛了起来,脚步不稳地往外走去,还没走出衙门,累得他便把粮食放了下来,气喘吁吁。

刘备不加多想,仓猝赶去馆驿相迎,见督邮深深地施了一礼。

张温喜笑容开,谢过张飞,跟在那下人前面出去了。

督邮披头披发,向刘备要求道,“玄德公快救我,快救我。”

“害国蠹!我让你再搜刮财帛害我大哥!我让你再搜刮财帛逼迫公众!”张飞说一句打一下,说一句打一下,只听柳条抽在督邮身上“啪啪”只响,一时候,引得公众纷繁前来旁观。

张飞点点头,“那你去你仆人家扛一袋一样重的粮食来。”

刘备把张飞手中的柳条夺下抛弃,亲身要给督邮松绑。

关羽见刘备表情不好,便问,“大哥,你如何了?”

刘备微微一笑,起成分开正座,轻声对张飞道,“不准瞪眼。”

张飞道,“传证人。”

“不准呼啸。”

不一会,一个身材肥胖、穿着富丽的名流模样的人走进大堂。

张飞对张民道,“老头,你把这袋粮食扛起来往外走。”

张飞有点难受了,不呼啸,那不痛快啊,搔了搔脖子。

三小我又返回公堂,坐定后,刘备刚说了个“传……”字,张飞就把他拉起来了。

“可你看这老头,扛起粮食来走路都走不稳他如何能够跑?”张飞又一拍惊堂木,大眼一瞪,“大胆刁民,你清楚是在冤枉好人,还不快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刻苦!”

张飞拍了下惊堂木,问那老者,“这位老者,段五告你偷了他家一袋粮食,可有此事?”

督邮坐在顿时,非常傲慢地看着刘备,用鞭子指了指他,“刘备,进大堂内再说吧。”

刘备在县尉府不放心县吏,又来馆驿讨情,但见馆驿门前大柳树四周围了一大群人,听到张飞的怒骂声忙拔开人群去看,只见张飞正抽打着督邮,大惊,赶紧上前扯住张飞的手,叫道,“三弟停止,快停止!”

从大堂外走进一个老头,衣衫褴褛,瘦面凹腮,一脸的懊丧。

张飞一拍惊堂木,冲那下人喝道,“你刚才不是说见张民扛起粮食跑回家的么?”

张飞问道,“大哥这是要去那里?”

刘备吃了一惊。

刘备道,“有有有,三弟,明天我们就出外打猎,早晨好好庆贺一下。”

刘备淡淡一笑,“啊,没甚么,没甚么,你们明天持续去打猎。”

关羽在旁道,“兄长剿杀叛贼,建立很多军功,仅得一县尉,现在又被督邮讹诈,在这茫茫官仕当中并没有我们兄弟的安身之地,不如杀了督邮,弃官归乡,另图别处。”

督邮疼得呲牙咧嘴,丑象满面。那十几个卫士见张飞如此凶悍,都不敢近前。

张飞看着他,问,“上面何人,状告何人呢?”

“带长矛做甚,又不是去兵戈。”

张飞问,“你可曾见过张温偷你家仆人的粮食?”

刘备只是摇了点头。

“我我轻声,轻声。”

“晓得。”

“见过见过,”下人道,“今早上张民去我仆人家乞食,见院内没人,便扛起一袋粮食跑了。”

刘备想着,便无声地走到马厩里把马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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