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薇面色大窘,双手遮在脸上,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窥视他妖冷无双的容颜,与他精干的腰身。
“这水已经凉了,再洗下去把稳着凉。”说着风暮寒一手扯过架子上搭的浴布,一下将她裹了起来,顺势扛在肩头。
“明日带你回趟镇国公府,后天便要随圣驾去打猎场,为夫可不想忍耐那么久。”风暮寒低语,顺手解了本身的衣裳,反手一挥,锦袍飘然落到帐外。
杜薇看到他眼底的那抹沉痛,心也随之一揪,“又不是你的错,全都是你母妃搞的鬼。”
“薇儿……”他轻抚上她娇丽的脸颊,“我何其之幸,老天把你送到我身边……留下来,不要再走了。”
“她不是我母妃。”风暮寒俄然怒喝一声,把杜薇吓得一颤抖。
睁大眼睛,起首映入视线的倒是他那遍及满身的旧伤,一道道,如狰狞的妖魔。
明天初度,她还是有几分害臊的,当时底子没敢睁眼看,现在看到这些,却让她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伸出暖和的指尖,垂怜地在他的身上勾画着那些伤痕的表面。
俄然,头上有人递过来一盘点心。
“现在还是白日!”杜薇抗议道。
杜薇被浴布裹得紧紧的,就像个蚕宝宝转动不得。
杜薇身子一僵,嘴里还叨着点心,昂首望上看,正对上一双亮闪闪的凤眸。
杜薇身材不安的动了动,仍想找些话来敷衍他。
紧紧将她卷入怀中,不想分开,就如许紧贴着,看她沉甜睡去。
杜薇心中的小人不平气,看就看,谁怕谁!
紧接着杜薇便将她与青衣去南院见王爷的事说了一遍,特别是当她提到本身用眨眼的体例与南王相同时,风暮寒更是惊得半晌没说出话来。
杜薇被他折腾的精疲力竭,睡得沉沉,底子听不到他在说甚么,只要她手腕上的三生石模糊闪动着奇特的光彩……
帐内气味稠浊间,暖意如春,白净的肌肤上绽放朵朵瑰丽的梅红,与昨日的谨慎翼翼比拟,本日风暮热带了些霸道的意味,侵入她的领地,在上面肆意驰骋。
柳烟脸上的神采杜薇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小人仰天长啸:尼妹啊,节操安在!
风暮寒坐着一动不动,目光微凝,似在思考着甚么,她也不去打搅,跟着柳烟去了水房。
柳烟正拿着杜薇替代的衣裳走来,还没比及水房门口,就见本身的主子扛着世子妃从内里走出来,惊得她目瞪口呆。
杜薇心中诽腹,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
“现在入夜了。”他的声音里尽是勾引,稠密的睫毛低垂下来,凤眸里星斗灿烂。
如同一场鏖战,大汗淋漓间或攻,或守,深深浅浅,一步步将她推入无底的深渊,看她在本身身下光辉的绽放,听她悄悄抽泣,声音里带着哭腔,求他、怨他,直到看着她的双眼被迷情的狂潮所淹没,他才嘶吼一声,开释完最后一击。
似要尝尽这天下统统的夸姣与芳香,他的吻,寸寸伸展开来,任道道电流般的触感腐蚀她的四肢百骸。
折腾了大半天,现在眼瞅着太阳已经转西了。
柳烟过来低声道:“世子妃,热水备好了。”
杜薇喝了一口,发明是温的,心中小人对劲的点着头:算他故意,晓得疼人呢。
趴在桶沿上,泡得舒畅了,肚子反而饿的更加短长。
杜薇愣了愣,她记得本身没让人去备甚么热水啊,低头闻了闻本身的衣裳,她俄然明白了――浑身的药味。
风暮寒倒吸一口冷气,续而俯身含嘴她的樱唇。
“我当然晓得这是白日。”风暮寒薄唇一勾,伸手放了双层帐子,床上光芒立马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