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啊。”突如其来的行动是中年男人始料未及的。晃眼间,他高大壮硕的身躯便被一个小女人悄悄松松用一只手臂便压在地上,肩头传来阵阵疼痛,他脸孔狰狞的抬起面孔大吼着。
寄灵小脸阴沉了下来,寄父说过天下之大,有缘相见相知之人亦是朋友,不能轻视他们的身份,哪怕是乞丐也是要诚恳相待,可这位满脸髯毛的大叔好生过分。把她胳膊拽的生疼,还想把她卖到花楼去。
不等饶逸风大呼的机遇,一道劲风呼过,朝他攻去。
“小女人,刚进城吧。”蓦地,身后冒出一声略低的男音。
“你如果能让我们帝都第一公子在池里蛙泳,昨晚之事就当我不晓得咯。”冉雪笑明眸微微上挑,笑的娇媚动听,缓声说道。
“你不会这么绝吧。”饶逸风连假笑都对付不出来了。
女人是惹不起滴。
她早就想找饶逸风报仇,已经想的好久了。要不是这个花孔雀三番四次把她绑给凤邪,她那会一天安稳日子都没得过,浑身高低还得被凤邪吃豆腐吃个遍,这口气叫她怎咽的下。
他说话越来越夸大。此话一出,又是旋起一阵热议。
“凤邪,你家部下造反了,拯救啊。”饶逸风大跳起来,几近不假思考地破喉大喊着。还要摆布被夹攻。以一敌二,傻缺才不跑。他利索将手中折扇往腰间一插,悄悄一跃便上了道旁的屋顶,脚底抹油拔腿就跑。
身着席地的新月白直裾长袍,墨色长发披肩,加上娘里娘气的行动。别说饶逸风要大笑了,连平时摆着一副面瘫脸的伏寒也忍不住嘴角微微勾起。
她小嘴儿微噘,一双水眸突然微微眯起,反手一扣,轻巧的身子跃起,抓住他的肩头,一股强大的内力涌出,悄悄松松便将一个八尺的大汉绊倒在地上。
她猎奇的顾望着四周,那平静古朴的茶馆,富丽的酒馆,另有街道两旁的当铺,作坊。与空位上很多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上那川流不息的行人不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另有女子们穿戴美裙站在桥上看美景,公子哥们坐在桥下船只上喝酒作诗。
“呸呸呸……”霄白温雅的俊脸一红,卤莽的呸了几声,使力将手甩了好几下,他真是神经短路了,这么娘们的手势如何会做的出来。
“饶公子,过来。”霄白判定明智的站在冉雪笑这边,将手脚放下生硬的行动,扭了扭动胳膊,本来是想朝他挥挥手,估计是翘太久兰花指,直接做成了翘着兰花指朝他勾了勾。
“嘿嘿,真奸刁。必然不是真的。”饶逸风桃花眼转了转,收回击,忙堆了奉迎的笑。
寄灵澄彻的眼眸有些无法的望着在地上打滚的大叔,明显身材壮的跟头牛一样,为何要做这等残害女子之事。她的视野扫了几眼四周已经有人纷繁想讨钱给大叔卖下她的大伙们。
她随名誉去,清廓清楚的眼眸透着天真,望着面前跟她搭话的高大中年男人,清脆的声音带沉迷惑道:“大叔,你是何人。”
“好啊。”冉雪笑精密长睫遮下的妙目内,掠过冷意。
“我感觉挺好的。老寒,一起上。”霄白将袖子卷起,咧嘴暴露阴深深的嘲笑。
“喔,感谢大叔,我是来学打扮的。”女子菱形的红唇微嘟,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中年男人仿佛听明白了,浑浊的眼睛中深处闪过一丝暗光。在她浑身高低扫射着,暗自又细细打量了她一番,最后非常的柔声哄道:“小女人,你唤何名,大叔有个熟谙的处所,内里的女人打扮的都跟天仙似的,常日会教你唱曲儿跳舞,还管吃住。想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