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在府里憋了好久了,恰好找机遇出来逛逛。”
“请王妃在此稍候半晌,奴婢这就去请蜜斯出来。”小二行一声礼,命人奉了茶上来,亲身下去请容筝。
她如何想都有些想不通。
调香在技术活中固然算得上高雅的,但毕竟还是门技术活,寒王妃身份高贵,怎会想起来学这个?心中天然猜疑。
小二忙道,“小的见过王妃娘娘。”
宋清欢便与她商定了时候,又让给本身挑了两盒香料,便跟着沈初寒出了沉香阁。
她脚步一顿,眸光在铺中一扫,很快落于宋清欢和沈初寒面上。
小二观她穿着气度不凡,不敢怠慢,躬身应了,“蜜斯本日正幸亏店中,宴客长稍等半晌,小的这就让人去请。”
两人上前,进了店铺。
宋清欢摆摆手,表示他不消多礼。
沈初寒温声应了,“我怕你累了。”
容筝长睫一颤,非常吃惊。
容筝这才回了神,游移着点头道,“只要王妃想学,民女……民女天然没有题目。”
“那……明日容女人得空么?”宋清欢问。本日沈初寒在,她也不好占用她太多时候,明日本身来便好。
宋清欢瞥他一眼,心知是容筝同他打了号召,遂点点头应了。
“沉香阁?”流月猜疑地皱了眉头,“那是甚么处所?”
她找到了缺的那味香料,面露忧色,刚要回身,却听得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她扬了扬眉梢,清澈的眸光温和地落于宋清欢面上,“昨日一见,感觉容女人颇合眼缘,容女人如果感觉我冒昧了,便只当我方才那话没说便是。”
一出来,便有一股淡淡的暗香扑鼻而来,不浓烈,不甜腻,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店铺内的安排也非常高雅,桌椅器物皆是古香古色,一水儿的沉香木,有种高雅的厚重感。
宋清欢笑着摇点头,眉眼间一扫方才离别的愁绪,显出几分雀跃,“内里,有位故交。”
容筝看出面前两人,那名俊朗男人清楚只是陪着前来,本日要调香的,应当是这位容色冷傲的女子无疑,便看向她问,“不知客长如何称呼。”
她一怔,猝不及防撞入那人幽深的眸子中,心跳忽的一滞。
宋清欢伸手将她扶起,笑意清然,“我瞧着容女人非常投缘,容女人如果不介怀,直接唤我清欢便好。”
“我叫宋清欢。”宋清欢并不坦白身份,笑意清然。
“少夫人,到了。”慕白的声音传了出去。
而对慕白而言,自是要寸步不离地庇护宋清欢的安危方才放心,遂点点头,回身去停马车去了。
瞥见他扣问的眼神,宋清欢笑,低低道,“是,是宿世的故交。”
眸底星光微闪,娉娉袅袅上得前来,点头一礼,“传闻二位客长想请人调香?”
沈初寒微微思忖,是香料铺子?
“学调香?”流月瞪圆了眼睛,“但是殿下,您会调香啊。”
若说比来临都城中最风云的人物,非聿国舞阳帝姬,刚产下小郡主的寒王妃莫属。容筝虽只是浅显百姓,但对于寒王妃的大名,还是有所耳闻。
翌日,宋清欢亲身喂太小郡主后,带着流月出了门。
“也好。”沈初寒抿唇笑笑,没有多说。叶落走了,宋清欢若能再找到一个知心的老友,却也不是难事。
走出来的女人合法韶龄,衣袂飞舞,法度轻巧,肌肤白净胜雪,一双眸子清澈清澈,五官虽算不得极精美,但胜在秀雅脱俗,自有一股清灵之气。
能得阿绾青睐之人,想必有甚么过人之处,目前看来,行动举止确是朴重端方,却不知是何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