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相爷,这些事情外务府皆有记录可循,诸位如若不信,可当即调取卷宗查阅。”那大臣肃声道。

正德帝说完以后,一名身形佝偻的大臣站出来讲道:“陛下此言不假,当年臣掌管外务府,先帝的确下过圣旨,言明陛下言行无状,冲撞先祖,为此罚陛下守太庙三日,不得进食,以后又将陛下禁足在霞飞宫一月,命大内侍卫看管,不得让其离弛禁宫半步,而当时殷相的确还曾下发过几分通函给各州府衙,上面皆都有殷相私印为证。”

正德帝身子朝后靠了靠,皱眉开口,“但是朕从未写过这封密函。”见百官满脸猜忌。就连司侯瑀也嘴唇爬动看似不信的模样,他正色道:“本日之事已到这境地,若这密函真是朕所写,朕毫不会推委,固然不肯承认殷家被冤,朕当了别人手中之刃,但是这密函的确不是朕所写。朕敢用性命。用霍家先祖基业,用朕后代的性命发誓,朕从未写过这东西。”

“张大人,此言当真?”司侯瑀转头问道。

“老臣只是根据这上面笔迹鉴定,陛下乃是殷绍发蒙,在未即位之前,笔迹与殷绍神似,直至即位以后,陛下为避嫌,才不再仿照殷绍笔迹,而是自成一体,笔锋也日渐成熟,但是这些誊写风俗,满朝高低也只要陛下您有。”

两人对视一眼,都能看到相互眼中的犹疑。

靳宝方回声以后快步退了出去,前去云水殿。

正德帝说话间手指小扣龙椅,脸上却浮出冰嘲笑容,“现在朕在朝二十载,皇位已稳,当年殷绍弟子也死的死,去的去,你却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讲朕诡计谗谄殷家,还是和与朕有嫌隙的荣阳王一起,殷肇,你是感觉朕好捉弄,还是这满朝文武,天下百姓都是傻子?!”(未完待续)

“右相,你能够肯定,那密函之上内容乃是朕所写?”

正德帝却不睬会两人,只是对着司侯瑀说道:“右相,你先起来。”

司侯瑀面上一怔,而朝臣也纷繁顿住。几近下认识就将目光落在了殷肇身上。

此时见他只是让人去带人过来,心中微松的同时,却又面露惊奇。

“右相。朕之誊写风俗和笔迹朝中世人皆知,既然有人能仿写殷相笔迹,那故意人又怎会找不到几个‘能人异士’仿写朕之笔迹与风俗,并且方才殷肇也曾说过。朕当年与殷绍曾大吵一场,负气分开以后便再没去过殷家。朕从那边去拿到殷绍私印,此物殷绍一向随身照顾从不离身,若说真有人能拿到私印暗害殷绍,那也必然是与殷绍靠近之人。你说对吗,右相?”

若说与殷绍靠近之人,这满朝高低又有谁比殷家本身人更靠近。又有谁比他们更便利拿到殷绍的私印?

殿内诸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有种大难不死劫后重生的感受,刚才他们真的怕正德帝被两人逼得恼羞成怒,直接在金銮殿上就对殷肇和荣阳王脱手,到时候他们这些听到“隐蔽”之事的人,了局也毫不会好到那里去。

世人思及此,很有些诡异的看着荣阳王,心中疑窦丛生。

荣阳王和殷肇听闻那残废的大皇子竟然在宫中,而正德帝更让人将皇后和二皇子带过来时,眉心猛的一跳。

司侯瑀沉默半晌,便从大殿上站了起来。

这私印分歧平常之物,若非需求,平常朝臣都断断不会让其离身,更何况当年殷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掌管朝中大半文臣升任,先帝又对他信赖倚重非常,殷家手中权势滔天,而以殷绍名义所下发的东西相称于半张圣旨,而殷绍的私印作为发放的凭据,更是重中之重,他又怎会让其等闲被别人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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