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儿赶快把小世孙丢下的竹编小球捡了起来,内心想着要从速收起来别让小世孙再看到了。
中军大帐中,韩凌赋正大马金刀地端坐在帅案后,西疆守军的主帅厉大将军、王副将和其他几位将领就坐在他左边的坐位上。
这是……
姚良航亦解缆出开朗的笑声,点头道:“世子爷、世子妃他们都好。小世孙也好。”
“吁——”
等小家伙从屏风后出来的时候,标致敬爱的小脸上无处不写着满足。
西疆军不敢懒惰,晓得西夜雄师正在蓄势待发,谁也不晓得下一次攻击何时会到临,全部飞霞山关隘都是风声鹤唳……
乳娘在一旁不时地帮他擦着从嘴角溢出的米糊。
姚良航扬了扬眉,理所当然地问道:“韩兄,既然如此,为何不出兵一举把西夜残兵拿下?!莫非要等对方再派救兵前来吗?”
碧霄堂里,温馨喧闹,夏风缓缓,固然已经八月尾了,但是气候还是炽热,阳光正盛。
韩淮君眼中肝火高涨,如何也没想到在大裕军如此士气大涨的环境下,韩凌赋竟然还要媾和?!
兵士们都是肃但是立,体内的血液跟着鼓声的响起而鼓励起来,热血沸腾。
几匹高头大马朝西城门的方向奔驰而来,为首的是一匹红色的骏马,顿时一个身穿戎装的俊美青年策马奔驰,只见他身披一袭红色战袍,那银色的铠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整小我看来器宇轩昂。
一股森冷肃杀之气无形间就满盈着了虎帐的四周,大战期近……
小肉团看了看娘亲的前襟,又看了看米糊,有些嫌弃地皱了皱圆脸,但还是乖乖地伸开了嘴,由着娘亲把米糊喂到本身口中。
待南疆军在与西夜的战役中拼得丧失惨痛,那么今后本身便能够更加顺利地拿下南疆,撤除父皇的眼中钉,也让父皇明白比起五皇弟,本身才是当之无愧的储君人选!
韩淮君、韩凌赋带领雄师来飞霞山已经有半个多月了,雄师在八月中旬刚到达时,恰好碰到调集了五万援兵的西夜雄师猛攻,彼时飞霞山还余兵力不到五万,死伤不计其数,在八万西夜雄师的合力进犯下差点就守不住飞霞山……幸亏韩凌君的三万救兵及时赶到,立即调兵遣将,幸而飞霞山又易守难攻,才力挽狂澜,经历两天一夜不眠不休的苦战后,敌兵力有不逮,临时退去……
而悠远的西疆已经是秋风瑟瑟,不时地卷起残叶微风沙,连氛围仿佛也是灰蒙蒙的。
“臭丫头……”
海棠笑嘻嘻地福了福身,道:“世子妃您放心,这但是我的看家本领。”
韩淮君说话的同时,身边那一排整齐地鹄立在城墙上的兵士们都是昂首挺胸,目露敬意地看着他。
南疆军是藩王麾下所属兵马,说得刺耳点,兵权在藩王手里,就算是天子也无权置喙!
南宫玥天然认得这个球,这是猫小白和小橘的玩具,没想到被它们玩到了这里,还被小萧煜给捡到了。
他试图用皇命来压韩淮君,四周的氛围一冷,连氛围都沉甸甸的。
韩凌赋眉头微蹙,肝火在心中扑灭,冷声道:“姚将军,你如此不把本王放在眼里,莫非觉得本王不敢以军法措置你不成?!”
姚良航底子就懒得理睬韩凌赋,看向了韩淮君。也不消他再开口,韩淮君就直接把本身到达飞霞山今后的战况一一说了……一向说到西夜雄师两日前退到十几里外驻扎的事。
很快,那来传信的将士来到了城墙下方,缓慢地上马,然后抱拳禀道:“韩将军,王爷,南疆的救兵来了!”
韩淮君前年去南疆的时候,固然萧奕不在南疆,却曾去信让姚良航几人接待一下他的小弟韩淮君,是以两人还算熟谙,也一起喝过几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