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棠才一听欢然没还价,不由有些悔怨。不过那是卖不掉的废料,他也不敢反口,便叫一个工人去剥槐树皮,又笑嘻嘻的请欢然进办公室喝茶。
他略一停顿,又很放肆的说:“小子,不怕奉告你,我姓斛,叫斛长瑞,太沥病院董事长之一,和卖力这一片消防的孙大队,派出所的高局长,都是好朋友。你说,这位老板是把木料卖给我,多交一个朋友好呢,还是卖给你,结下我这么一个仇家好呢?”
就是这类富不仁的家伙越来越多,才会把社会民风带的那么坏。欢然想起老爷子的原话,不由一阵闹心,就在他还要辩论的时候,斛长瑞的两个主子脱手了。
斛长瑞要抢小馨的拯救之物,两个狗腿子不但脱手,还谩骂老爷子,骂他妈妈。这伙人把欢然的忌讳都犯了,他如果忍得下,还能算人吗?
这块槐木废料直径约莫有四五十公分,长约五十公分,起码也有三十年树龄。从截面看,树心部分呈暗红色,越往外色彩越淡,只是长得歪歪扭扭的,废了。
刘棠才并没有认出欢然,见有人上门,赶紧迎出来,热忱地问道:“老板,需求点甚么?我这儿松木、橡胶木、柚木、胡桃木都有,满是够年份的好木头,代价绝对公道。”
“有了!”欢然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他想起来了,上个月和梁大根去太沥木料市场卸货时,看到过一堆槐木料,此中有一段歪曲解曲的废料,看那表面,起码也要长几十年,必定够年份了。
“对了,那法器叫养魂珠,是用槐树树心制成的。有一名老道长说过,槐树树心能够温养灵魂,合适阴灵之物依托藏身,年份越久结果越好,是比较好找的法器质料。只要弄到一块上年份的槐树树心,必定能帮到小馨。”
“只是谈好了罢了,又没过手。”大背梳头轻视的一笑,又对刘棠才说:“老板,卖给我吧。我出双倍代价。”
“老板,你别看它歪,锯短了也很标致。”刘棠才极力倾销着,故作慷慨道:“你如果看中了的话,我给你算便宜一点,还帮你锯好。”欢然顺嘴问道:“那要多少钱啊?”
“太好咯,今后小馨再也用不怕冷了。”小馨比来也感觉身材越来越冷了,只是怕欢然担忧,以是才忍住不说,现在一听有处理的体例,忍不住喝彩起来。
“百年以上的槐树心难找,上了年分的应当不难,那里有有呢?槐木槐木,嗯,木料市场能够有。木料市场……”
大背梳头得了切确动静才来的,如何会等闲信赖刘棠才的话,目光四下一扫,就看到那块剥好皮的槐木料,不由目放精光,哈哈笑道:“这光彩,这纹路,公然是野生老槐木,起码有六十年年份。老板,就是这一块了,卖给我吧。”
刚才差点被车撞到,刘棠才还在气头上,冷哼道:“说好的事情如何能随便改,你觉得我是甚么人?”
一个主子用力推了欢然一把,骂道:“滚吧!穷鬼,没钱还敢在我家少爷面前唧唧歪歪。你家长辈是没有教你礼节,还是你没有长辈教养?”
大背梳头发明了刘棠才眼里的踌躇,当即做出致命一击:“六倍!老板,这个代价能够了,你要满足啊。”
谢天谢地!欢然松了一口气,便向木料公司的办公室走去。他还记得木料公司的老板,一个叫刘棠才的家伙,有点妄图小便宜。前次他和梁大根卸完货,还被叫去抬了十几棵木料,多干了半个小时的重活,成果一毛钱也没多给。
欢然没想到事情变得这么快,急道:“刘老板,我们刚才都说好代价了,你如何能反口卖给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