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凝之:“……”
“如此也好,在会稽郡,也不必燕徙之他处。”王羲之也是附和。
“郎君,少夫人,早餐做好了,起床洗漱吧。”
“不过倒也不急,给了两日时候,能够多做筹办。”
能清楚地感知到王凝之的那边顶在大腿上,谢道韫短促地呼吸起来,双眼固然瞪眼王凝之,却充满着水润,仿佛要落下泪来,她天然晓得那是甚么东西,只感觉娇羞得不可,便是常日里再如何冷酷,也没法讳饰现在的表情,被王凝之压着,她只能有力地扭解缆体,却更加担忧……王凝之的那边貌似越来越大。
王凝之却忽视父亲和王贤的安慰,直接问道:“现在安石公任吏部尚书,可任免四品以下官员,太守为五品,薪俸两千石……父亲,你可问那送信之人,是否有带话?”
终究,她一抽搐,眼泪就落了下来。
“起家官便是要郡太守,可喜可贺。”忽视掉王凝之的赞叹,王贤笑呵呵地说道,“这番看来,在家中做个教书先生的欲望怕是要落空了。”
“嘶……许慎外逃被非难,抓住普祥有功,功过抵消,虞之简被平调到其他郡……空出来的郡守一职由我暂任?”
“可母亲说男人忍着对身材不好。”
“那郎君……”
王凝之有些无法地说着“晓得了”,然后看向促狭的谢道韫,顿时候脸上带着一丝坏笑,翻身将谢道韫压在身下,在小女人惶恐的时候抓住她的双手:“此次你可跑不掉了。”
“没事,我只是有些惊骇。”将落下来的泪擦掉,谢道韫委曲地看着王凝之,在他身下的大腿动了动,说道,“你那边那么大,我惊骇……”
厅堂前,坐着二三人,王羲之,王贤,以及收回赞叹的王凝之。
“倒是未曾扣问,不详确想下来,若说是安石任命,倒也并无高耸。”王羲之笑呵呵地说道,“迩来二郎名声大噪,且不提立论之说,丰度自是上佳,何况出自我琅琊王氏,又有帮手抓捕许慎、普祥真人之功,安石与我靠近,待令姜如己出,做出这个决定也不错……何况二郎你早已立室,至今还未仕进,现在铨选为郡守,多些历练也是功德。”
刚幸亏这时,哒哒哒的拍门声再次响起,只是此次换成了青娥:“郎君,快起来吧,郡城那边来人了,说是有郎君的铨选信。”
但王凝之不肯意啊,如果给个闲散职位也好,却直接做了郡守,多么荣光临时不提,却意味着每日压在他身上的担子要多起来,家中诸多事项他也不好交与别人,毕竟才将流民军收拢为部曲,家属的出入、部曲的练习等等都不能拉下,交给王羲之?他看了看父亲,闲云野鹤普通,自不是这等差事的人。
床铺上面略微有些混乱,男人的衣服、鞋袜却平整地摆放在一端,谢道韫没有起床,只是抱着脚踝,悄悄地看着床下的男人:躺在不知从那边搬过来的一个软塌上,披着一层衣服,眼袋低垂,仿佛很晚才睡,这个时候还是在甜睡。
“我忍忍就好。”
“天已经大亮。”因为王凝之的密切神采有些红润,脖颈那边痒痒的,感知到王凝之热乎乎的鼻息打在肌肤上,谢道韫伸脱手放在王凝之身上,却没有将他推开,只是悄悄地说道,“估计一会环儿就要来拍门了。”
翻过身躺下,揽着老婆,王凝之看着房梁,嘴角挂着如有若无的苦笑,内心有些无语,虽说不至于禽兽到现在就吃了谢道韫,但也未曾想到,这个被外人惊骇着的老婆竟然被男女之间的这点事情给吓哭了,如许的落差感实在带着笑剧感,但他又不能抱怨,只要好生安抚着,等老婆止住了眼泪,才说道:“那就等你不惊骇的时候,我们再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