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伤寒见天音如此果断,便也不再游移,用力点头的同时已经一溜烟钻进了浴室里。

“哼!”

天音双臂挂在叶伤寒的脖子上,整小我紧贴在叶伤寒的身上,这让叶伤寒哭笑不得,只能一脸无辜地说:“妈,你教教我,我是该老婆的还是听岳母的?要实在不可,我陪爸一起罚站?”

“略略略……”

王芳磨刀霍霍,肝火冲冲地说:“吃吃吃!你就晓得吃!等你的宝贝女儿被姓叶的小子吃干抹净以后,我看你还吃不吃!”

天音冷哼一声,说:“我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们如果等她点头再结婚,估计得比及我人老珠黄。叶伤寒,去不去民政局你就一句话吧?”

……

天音见惯不怪,自顾自地吃着生果看着电视。

叶伤寒一下子就走不动路了。

康大运面前一亮,忙乐呵呵地说:“早去早回啊,能赶上中饭最好。”

天音愣了一下,明显不明白叶伤寒的意义。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在客堂沙发上躺了一夜的叶伤寒扶着酸疼的老腰醒来时,恰好天音也起床了。

康泰早已等在楼下,见叶伤寒和天音下楼来,车上的他当即按了按车喇叭,并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说:“叶伤寒,我们谈谈吧?”

被“妻管严”了半辈子的康大运明显也是要面子的人,特别是当着叶伤寒这个准半子的面。

军军见王姐站在门口踌躇不决,忙说:“妈,你如何不按门铃啊?”

很有骨气地冲着王芳冷哼一声,康大运硬着头皮大摇大摆地坐到沙发上,说:“半子,你可别瞎扯,我那里是被罚站了,我那是晨练好吧?再说了,我但是一家之主,谁敢罚我站着?倒是你,你如果然想娶我的女儿,那就从速弄点超等蔬菜来贡献我这个岳父,不然统统免谈……”

紧紧地挽着叶伤寒的胳膊,眼红红的天音一脸委曲地说:“朋友,谁叫我那么爱你呢?爱到舍不得和别的女人分享!”

王姐此时已经垂垂沉着下来,她轻叹一声,说:“军军,我们还是当这件事没有产生过吧,说到底,康泰叔叔和康音阿姨是兄妹,是一家人,我现在如果去通风报信,如果康泰叔叔又不害康音阿姨了呢?如此一来,阿谁培养出超等蔬菜的叶叔叔只怕又要抱怨我这个外人教唆诽谤、挑衅是非了呢!”

说着,天音更是直接当着爸妈的面在叶伤寒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那密切的举止就仿佛与叶伤寒早已是老夫老妻似的。

康大运吓得一个颤抖,忙不迭又跑到墙角站着,很较着,没有酒劲可借的话,他是很难在王芳的面前硬气一回的。

前一秒还笑得如花似玉的天音俄然瞪向叶伤寒,奶凶奶凶地说:“受虐狂总比花心大萝卜要强吧?叶伤寒,别怪我没有提示你,既然你要和我结婚,领了证以后就从速和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了断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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