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将不是别人,恰是从郭奇佐那边逼问出朱璃下落的尉迟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被蒙在鼓里,岂能不怒,现在肯定朱璃无恙,她不亲身来看看,内心实在放不下。
幸亏梁缵的这类神情,并未持续多久,便持续道:“梁某只是一个蛮夷之人,身后亦无庞大刁悍的部族支撑,以梁某现在的年纪,如果让梁某重头来过,倒是几无能够了。”
尉迟槿闻言,点点头,算是认同了他的说辞,转而问道:“梁将军刚才说,朱璃要不了多久就能返来,是不是真的?”
“冒昧打搅,鄙人梁缵,这是鄙人的随军书佐韩中,不瞒诸位,鄙人此次冒昧前来,是向使君投诚而来的。”
“幸亏天不幸见,让梁某暗中发觉到朱使君的行动,既然高骈扶不起来,梁某自问,也未曾愧对
听了梁缵的话,尉迟槿转而看向严可求,径直道:“我是尉迟槿,朱璃莫非没有向你提过我?”
“哈哈,小将军谈笑了,若梁某没有猜错的话,夏绥银节度使高肃,就是朱璃将军的部下吧,并且是个非常虔诚的部下;云州刺史武悼,乃朱璃将军的恩师,现在二十四州尽皆安定,细数起来,朱璃将军具有的气力,让民气惊,更可贵的是,他本人又是一个主动向上的人,梁某不挑选朱璃将军,还能挑选何人呢?”
“啊”严可求有点傻眼,这位谁啊,这么牛气。
梁缵非常坦诚,没有涓滴作伪之处。
尉迟槿闻言,轻睨了严可求一眼,
叛军入城,大索全城,缉捕到吕用之翅膀共四百余人,这些常日里作福作威、丧尽天良之人,全被气愤的毕师铎腰斩于闹市,以张守1、诸葛殷为首的吕用之一党就此毁灭。
对于高肃、霍青,这兄弟俩可早就恋慕得眼红,口水流了几大缸。
这副神情,看得梁缵、韩中、谢天、谢地等人,嘴角直抽,暗下决计,今后还是少跟这家伙有牵涉,不然连一天换一条内裤这类事情,都会被这家伙给鼓吹出去,那才真是悔怨莫及。
提及来,这兄弟俩内心也有火,他们在朔州只等朱璃班师返来,和自家小娘子一结婚,那他们就能顺理成章地插手到朱璃的麾下了,到时候,便能够像霍青、高肃一样,统兵镇守一方、走上疆场。
这般神情,看得尉迟槿、严可求等人,可惜不已,任谁一腔热血,错付非人,都不免心伤。
这场暴动,梁缵身为高骈麾下的第一大将,竟然重新到尾,都没有掺杂出去,只是在叛军囚禁高骈时,面见了高骈最后一次,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了。
“先生过虑了,梁某并无歹意,只是梁某为高骈东征西讨了平生,到头来,一腔热血,付之一炬,实在让梁某心寒不已。”梁缵一脸苦涩,情感略显降落。
闷闷隧道:“朱璃呢,让他来见我。”
此中一人,是一名貌比宋玉、颜比西子的银甲小将,只是这位小将神采看起来,并不太好;只见他柳眉微蹙,凤目含煞,一进入府邸,不待严可求相迎,就长驱直入、大模大样地进入了客堂,乃至毫无顾忌地坐上了长官,游目四顾,底子就不把本身当外人。
中和二年,十一月十五,吕用之俄然暴毙。
吕用之麾下大将,董瑾、秦稠等人,在城破之际,挥军西逃,投奔到了庐州刺史杨行密的麾下,并鼓励杨行密东进,讨伐叛军。
怪不得这些鬼军人,看起来如此古怪,那精气神劲儿,装得那么高亢,本来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尉迟娘子啊。
高邮,原吕用之府邸,现在对外宣称严府的宅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