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坚那小子大抵是撞上邪祟了吧。”原景伯手指抚过女道童白嫩的颈子,细细把玩。
原景伯喘气着笑道:“这事儿建康城不都传遍了?现在秦淮河一带的北里院里,风头最胜的就是他了。传闻那小子竟然把路上卖菜的老妈子都放倒了,白日宣淫,胃口不错啊!”
白苏格没好气隧道:“族里把他送到我道观来了,避避风头,也趁便医治。我给他服了甚多丹药,都不济事,就在刚才,他跑出去强上了观里豢养的九色麋鹿。”
“还不是族里的破事!”白苏格哼道,“你晓得我阿谁不成器的表侄白坚吧?前些日子俄然犯了怪病,见个女人就要上。”
二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狂笑起来。原景伯愈发镇静,蓦地高吼一声,奋力颤栗数下,伏倒在女冠身上。过了一会儿他才起家,懒洋洋地下了榻,女道童跪下来,奉侍他套上高脚木屐。
原景伯呆了呆,侧过脸去,白苏格脸上暴露一丝奇特的神情:“是头母鹿。”
风雨飘摇的窗外,蓦地响起连续串炸雷,眩目标电光劈过,一双贴窗的眼睛在黑暗中闪了一下,又隐没在茫茫夜雨里。
“逝者如此,不舍日夜嘛。苏格兄,要不要一起来?”原景伯邪笑着道,身躯行动不断,兴趣盎然。
支狩真快步走进法阵,从怀里取出信笺,信笺是紫云观公用的制式雷纹信笺,封口刻有侯府印章,上书“太上神霄宗太上混元清微玄德真君——清风亲启。”支狩真将信笺投入雷神口中,传讯法阵闪过一圈异光,信笺随即消逝。
“说,出了甚么事?”原景伯皱了皱眉,半伏在女冠身上,腰身猛地一挺。如无要事,道童不会在这类时候相扰。
他常日里与原景伯气味相投,胡天胡地在一起惯了,也没甚么忌讳。女冠嘤咛一声,会心肠含停止指,轻舔细吮。
俯身、拔剑、直斩!支狩真长剑刹时出鞘,化作一道刻毒无匹的惊虹,斩向来人。
原景伯奇道:“你另有比这更首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