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见那帐门蓦地翻开,火把亮起,只见帐中一将满身披挂,锦袍白马,手提虎头枪,双目如电,缓缓道:“蒋贼,马某等待多时矣!”
月黑风高,李三早已带人查探情势,汉军折腾一整日,公然将士怠倦,加上天寒地冻,早已安息,连巡查的兵士也没有几个。
“此计甚好,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我堂堂贪狼?”蒋石冷然一笑,叮咛道:“你去奉告那些羌人,彻夜去为连库报仇,让他们攻北营,我们打南营。”
城墙脚下,蒋石肩头被弩箭射伤,用手按着伤口暴跳如雷,吼怒道:“我蒋石豪杰一世,何曾如此窝囊过?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符双无法回阵,两下各自罢兵,强端大笑道:“可惜了,如果本王脱手,哪能叫此贼归去?”
符双怒道:“有本领你上!”
马超也转头叮咛道:“将帅反面是兵家大忌,争功归争功,但不成争斗。”
火线营帐就在面前,四周人影乱窜,蒋石表情冲动,拍马舞刀直冲上前,大笑道:“马超,这回你可交运了!”
“我是来投降的!”蒋石手足无措,拨马便逃,大喊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砰——
正发怒之时,李三从内里跑出去,急道:“冲车又去北门了。”
李三回城,蒋石在城上面沉似水,马超未曾脱手,便吃了败仗,情势不容悲观。
符双紧追上前,蒋石顿时传令放箭,这些贼军也练习过多次,有些章法,阵前乱箭齐发,两翼护住李三,缓缓退回城中。
他们只是脾气暴躁,相互不平,但对马超都极其恭敬,被杨阜提示,心中戾气平复很多,身为一方之主,也该有本身的胸怀和蔼度,不然只会被人看笑话。
杨阜见世人又要辩论,劝道:“吾等受命平叛,当同仇敌忾,大敌当前,诸位大王不必争论,免得被人所笑。”
满天石雨劈脸盖脸砸下来,几支弩箭直接刺穿两人,城上贼军哪曾见过这等阵仗,未曾比武,便被杀死数百人,纷繁躲在城墙前面不敢昂首。
蒋石大喜,带兵靠近营寨,命李三燃烧,一起杀入官虎帐中,前军冲杀而进,公然营中一片大乱,汉军四周奔逃。
看似健壮的木门,在装了铁锥的冲车面前不堪一击,三四次撞击以后,城门便被撞开。
城上鼓声高文,李三领兵出城,两阵对圆,举刀大喝道:“叫马超来!”
瘦猴听着内里巨石落地的闷响,俄然眼睛一亮,献策道:“官兵急于攻城,从渡河到现在,一向未曾歇息,彻夜必然怠倦,不如前去劫营。若胜,我们兄弟就能立名立万,若不堪,再撤退不迟。”
李三快步而去,蒋石看向瘦猴,咬牙道:“入夜以后,我们先撤,留那些羌兵守城。”
“服从!”强端几人神情一凛,躬身承诺,收了声悄悄地站在一旁。
“哼,我只是说说气话罢了!”蒋石冷哼一声,叮咛守军筹办弓箭、擂木等备战。
李三大怒,催马与符双比武,二人在城下厮杀,约战十余合,李三心中暗惊,公然马超带来的人马比金城郡的守军短长很多,心知不敌,拨马回阵。
汉军转向攻打北门,贼军一样被打得抬不开端来,城头上尸横各处,血流成河,守军早将城门道堵死。
蒋石一拳砸在城墙上,咬牙道:“打又打不过,守也守不住,救兵为何还不到?”
符双冷声道:“戋戋蟊贼,你不配与马将军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