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谡却抱拳道:“本日汉匈融会,共襄盛举,大王虽表忠孝,亦当显大义,方能服众。”
“就这?”去卑大感不测,不成置信地看着刘琦。
点头表示去卑坐下,迈步往坐位上走去,脑筋里快速搜刮背过的诗词,既要合适景象,又要大气澎湃,还不能针对外族,这可就要慎重考虑了。
去卑冲动得汗流浃背,双目放光,仿佛已经看到他带领族人驰骋大漠,横扫四方的景象,颤声道:“能与汉王并肩作战,我死而无憾。”
刘琦放下酒杯,反问道:“自先秦以来,漠北以匈奴最为强大,近千年争斗,大王觉得,匈奴为何由盛转衰?”
“吾等洗耳恭听!”刘琮见刘琦一向记取刘表遗言,心中结壮很多。
陆游这首诗固然意境到了,也很轻易引发很多老臣的共鸣,不说张昭,连荀彧等人都心有戚戚,但还不敷大气,本日外族之客在这里,要显现大汉雄威,明主气度才对。
去卑叹道:“数九寒天,不知我那些族人环境如何了?”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妙哉!”此次倒是张昭第一个站起来,鼓掌赞道:“好诗啊好诗!”
刘琦转过身来,扫视世人,慨然叹道:“孤何其有幸,得诸位文武互助,方能匡扶朝廷,讨叛兴汉,家父为此颇感欣喜,何如人生无常,未见九州一统,便遗憾而终。今中原已定,逆曹苟安北方,想家父临终遗言,很有感慨,便作诗一首,以慰先父在天之灵。”
去卑一怔,随之寂然叹道:“汉王说得对,我们不该与大汉争斗!”
刘琦问道:“大王另有何苦衷?”
马谡直起家来,大声道:“大单于评价汉王太短,不敷过瘾呐!”
蔡琰固然是当年名流蔡邕之女,也是匈奴王妃,但蔡邕早亡,跟着呼厨泉已死,在匈奴来讲只是个浅显女人,会由族内下一个担当者分派,送返来并没有多大的丧失。
刘琦此次却只要阿谁沉默寡言,整天独坐在山包上吹笳的女人,莫非他从小丧母,喜好这类老女人?
“当真?”去卑浑身一震,盯着刘琦问道:“匈奴还能再兴吗?”
张昭勃然大怒,须发皆张,厉喝道:“刘去卑,尔好大胆!”
“非也!”刘琦却点头道:“匈奴之衰,正在于你们选错了敌手。”
这两人一开口,世人顿时拥戴起来,固然不乏恭维之意,但刘琦初创的七言诗已在士林蔚然成风,引抢先河。
酒过三巡,刘琦言道:“大王比鲜卑早来一步,何当匈奴再兴,足见盛极必衰,否极泰来之理!只要你们诚恳归顺,尊奉汉室,孤保匈奴再次执掌龙城,饮马北海,永久镇守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