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军杀到营门处,汉军仓促结阵,据营门死守,弓箭手不竭放箭,魏军也早有防备,举盾向前,火线弓箭手一样射箭保护,火光下箭矢如蝗虫般来往飞窜,兵士死伤无数。
北门被曹泰冲破,本身从东门杀到西门,南面是济水,并未见诸葛亮,更不见汉军主将应战,仿佛有些不对劲。
“报将军,汉军昨夜偷袭定陶!”
话音未落,俄然来路方向灰尘飞扬,一队人马已追到近前,只见恰是汉军灯号,帅旗上大书“公孙”二字,恰是鲜卑突骑杀到。
“只恐我等又中诸葛之计!”曹真神采非常丢脸,看着波澜滚滚的济水,沉声道,“此处乃是一座空营。”
“为何不见敌将?”曹真昂首看向漫天火焰,双目微眯。
正迷惑之时,曹泰引兵前来汇合,此时汉军大寨已经全数起火,照得济水水面通红,如血河普通。
跟上来的魏军惨叫倒地,夏侯霸也从马背上跳开,人马都被困在半山坡上,进退不得。
“无知之徒!”魏延纵顿时前,提刀斩来。
山谷中惨叫不断,山坡上魏军也被浓烟覆盖,垂垂落空抵当之力,夏侯霸咬牙切齿,号召王凌带兵冒烟顶上来。
曹真大喜,顿时催兵冲杀向前,震天的金鼓声中,一马抢先,亲身带领马队冲阵,魏军士气大振,一拥而进,杀入大营当中。
“杀!”曹真拔剑在手,两翼马队打击,中路步兵冲阵,趁汉军还未结阵结束,便全军压上。
曹真嘲笑道:“孔明啊孔明,你虽用兵谨慎,却料不到泄漏军机,此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魏军冲杀半夜,已然有些怠倦,此时那里是鲜卑马队的敌手,前军虽走,后军被杀得丢盔弃甲,四散奔逃,很多人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跪地投降。
这一战旨在烧毁冤塚粮草,正面必须尽力以赴,若能一举攻破汉军大寨,更可一劳永逸。
王凌见夏侯霸被擒,又无处可逃,便知局势已去,一声长叹,抛弃手中兵器,魏军也都纷繁跪地请降。
“哈哈哈,诸葛亮用兵也不过如此!”曹真挥兵打击,从东门直杀到西门,心中畅快非常。
正筹办回马与曹泰汇合,俄然探马来报:“将军,汉军自毁营寨,将粮草辎重全都烧了。”
……
前面汉军早已张弓搭箭,在向宠带领之下,将魏军押赴到后谷,那边有一处水潭可供休整,与火线的大火隔断开来。
夏侯霸和王凌只顾埋头冲杀,也不知火线阵势究竟如何,先逃离大火,上了山坡却又是一道峡谷,魏甲士困马乏,已然力竭。
“定陶失守,快走!”曹真勒住马头,带兵往北而走。
夏侯霸抱着必死之心朝天刺向魏延,却被魏延一刀震开,战马奔驰而过,趁他安身未稳,一把抓住后领,如拎小鸡普通便将夏侯霸提起来。
此时天气大亮,朝阳东升,汉军马队如猛虎下山,斜刺里包抄上前,紧追魏军。
曹真看着烧得正旺的大火,面沉似水,本身带兵倾巢而出,如果诸葛亮趁机去取定陶,结果不堪假想。
“小崽子,没有了曹操,看你们还如何放肆?”公孙王想起曾经被曹军算计,吼怒一声,纵马急追。
夏侯霸纵马直冲向前,林中箭雨俄然收回,仓猝舞枪遮挡。
“速回定陶!”曹真回过神来,拨马往北而走。
魏延将夏侯霸抛在地上:“送他父子团聚!”
“撤退!”曹泰很快也反应过来,咬牙吼怒,传令各部兵马绕过大营赶往定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