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先一将膀大腰圆,手提狼牙棒飞奔而至,恰是鲜卑大将公孙王。

北门被曹泰冲破,本身从东门杀到西门,南面是济水,并未见诸葛亮,更不见汉军主将应战,仿佛有些不对劲。

魏延横刀立马,扫视着怠倦的魏军,冷喝道:“夏侯霸,尔已无路可走,还要负隅顽抗,扳连无辜?”

“定陶失守,快走!”曹真勒住马头,带兵往北而走。

“将军,诸葛亮安在?”曹泰四下张望,还想擒杀诸葛亮。

夏侯霸抱着必死之心朝天刺向魏延,却被魏延一刀震开,战马奔驰而过,趁他安身未稳,一把抓住后领,如拎小鸡普通便将夏侯霸提起来。

就在此时,俄然北门处火光冲天,喊杀声起,竟是曹泰突袭胜利,汉军忙往侧翼救应,正面阵型大乱。

魏军杀到营门处,汉军仓促结阵,据营门死守,弓箭手不竭放箭,魏军也早有防备,举盾向前,火线弓箭手一样射箭保护,火光下箭矢如蝗虫般来往飞窜,兵士死伤无数。

跟上来的魏军惨叫倒地,夏侯霸也从马背上跳开,人马都被困在半山坡上,进退不得。

“只恐我等又中诸葛之计!”曹真神采非常丢脸,看着波澜滚滚的济水,沉声道,“此处乃是一座空营。”

夏侯霸和王凌只顾埋头冲杀,也不知火线阵势究竟如何,先逃离大火,上了山坡却又是一道峡谷,魏甲士困马乏,已然力竭。

话音未落,俄然来路方向灰尘飞扬,一队人马已追到近前,只见恰是汉军灯号,帅旗上大书“公孙”二字,恰是鲜卑突骑杀到。

曹真嘲笑道:“孔明啊孔明,你虽用兵谨慎,却料不到泄漏军机,此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汉军得知动静,寨中鼓声震天,无数火把照亮大营,整座大营中人马齐出,很快便布阵迎敌。

“为何不见敌将?”曹真昂首看向漫天火焰,双目微眯。

先前袭营大败魏延,此次又是诸葛亮坐镇中军,曹真推测汉军定会严加巡查,人马行动非常谨慎,筹办直取正门。

魏延将夏侯霸抛在地上:“送他父子团聚!”

“莫不是诸葛村夫用心放走夏侯霸?”曹真纵马急奔,俄然闪过一个动机,在冷冽的秋风中打了个寒噤。

前面汉军早已张弓搭箭,在向宠带领之下,将魏军押赴到后谷,那边有一处水潭可供休整,与火线的大火隔断开来。

“大丈夫为国尽忠,有死罢了!”夏侯霸吼怒一声,挺枪大步冲了畴昔。

却不料那些弩箭都是对准坐骑,如雨点般落下,底子遮拦不住,只听跨上马却一声嘶鸣,翻滚倒地。

王凌见夏侯霸被擒,又无处可逃,便知局势已去,一声长叹,抛弃手中兵器,魏军也都纷繁跪地请降。

山崖之上旗号遍竖,鼓角齐鸣,汉军大声号令:“降者不杀!”

正迷惑之时,曹泰引兵前来汇合,此时汉军大寨已经全数起火,照得济水水面通红,如血河普通。

曹泰惊诧道:“怎会如此?”

“速回定陶!”曹真回过神来,拨马往北而走。

“甚么?”曹真在顿时一阵摇摆,颤声道:“南岸有探马巡查,他们如何赶到城下?”

山谷中惨叫不断,山坡上魏军也被浓烟覆盖,垂垂落空抵当之力,夏侯霸咬牙切齿,号召王凌带兵冒烟顶上来。

王凌也非常狼狈,带兵在山脚下,背后火势伸展,如同火炉普通,面前箭矢乱飞,无数火箭从天而降,山路上草木也燃烧起来,几近没有落脚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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