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除恶务尽!”马超冷哼一声,指着楼上厉喝道:“司马老贼,速速出来受死。”
马岱拨顿时前,冷声道:“某乃马岱,吾叔父长安被害,十万西凉军血染长街,此仇必报!”
“然也!”马超大喝道:“老贼若识时务,可留你全尸。”
“哈哈哈,此时想转舵,为时晚矣!”马超仰天厉笑,将虎头枪一摆,人头便飞上阁楼,大声道:“汝见此人头,能与某化解恩仇否?”
司马防叹道:“吾闻刘将军宽仁爱民,海内归心,有光武之风,老夫世受汉恩,虽退隐山林,却心念朝廷,吾府中之人亦温县百姓也,何不一视同仁?况足下发兵报仇,当往中原兵器相对,却以披坚执锐之虎骑敌手无寸铁之吏民,岂不为天下所笑?”
此次面对发兵报仇的西凉军,司马防也自发有才气将其喝退,听闻府外被军兵包抄,不时传来“报仇”的叫唤之声,府中高低一片惶恐。
现当代上,能停歇马超肝火,禁止其莽撞行动的,除了刘琦,便只要徐庶。
司马防见马超软硬不吃,几个儿子被杀,方知此民气狠手辣,完整慌了神,大声道:“老夫要见徐元直!”
马岱厉喝道:“兵败也该俘虏就擒,若死于疆场之上,我等死而无憾,何故对弃械之人痛下杀手?如此狠辣之辈,天下共诛之!”
“此皆司马余孽首级也!”马超晃了晃虎头枪,傲视摆布仰天大笑。
司马防勉强稳放心神,将方才之言说了一遍,抱拳道:“今合法汉室再兴之际,愿将军先朝廷之急,而后私仇,老夫愿唤回仲达,以救国难,助力报仇,则汉室幸甚,天下幸甚。”
马超嘲笑道:“马家世代公侯,历代戍边讨贼,杀你何妨?念你为朝廷老臣,却生出不屑之子,容汝他杀以谢天下。”
河内司马氏在东汉也是官宦世家,司马防起家郡官,历任洛阳令、京兆尹,其父为颍川太守,河内多次遭到贼人洗劫,历经黄巾贼、黑山贼、匈奴等抄掠,但司马家却毫发无损。
纵马来至司马府前,见兵士还围着司马府,怒道:“尔等为何不杀出来?”
走近看时,马超的雕鞍两侧也挂着人头,将战马肚腹染红,恍忽间白马变作赤兔。
“我与你……”司马防气怒交集,面前阵阵发黑,抖抖索索指着马超就要痛骂,但看到那些虎视眈眈的西凉军,转口道:“老夫世代官宦,乃朝廷功劳,于国度有功,汝何敢杀我?”
司马防正在楼中小憩,闭目养神思考对策,听得有人大呼,忙出门来看,只见一员大将气势桀骜,浑身浴血,摆布挂满人头,顿时心头狂跳,颤声道:“中间莫非便是西凉马超?”
马岱退至火线,心知此事与马超绝对筹议不通,又担忧他稍掉队城强行闯府,累及刘琦名誉,派快马赶奔野王,向徐庶报信,请他来决计。
马岱忙道:“既然司马后辈尽数被杀,司马懿又在兖州,府中皆无辜之人,不必滥杀。”
河内是光武刘秀起家的按照地之一,但司马氏在温县的影响力弘远于刘氏,府院都用青石板筑成,班驳的陈迹见证着家属秘闻,青砖绿瓦则彰显目下司马氏的光辉。
以司马懿之能,挥师北上幻灭曹丕,安定河北,既为兴汉立下大功,又为西凉军报仇,便可化解这段恩仇,司马一族也能名利双收。
马岱闻言微微蹙眉,一阵沉默不能对答,半晌后抱拳道:“此事还需与兄长商讨,请稍候。”
马岱迷惑道:“兄长,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