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忠嘲笑道:“老贼,你也敢妄称豪杰?”

曹操死死抓着船舷,急道:“你若渡吾过河,我封你建国大将,赏令媛,封万户侯,如何?”

“哈哈哈,我方才说过,这艘船但是出了名的快!”那人抱着胳膊大笑,缓缓道:“沉得更快——”

此次出战水陆兵进,曹休也收到周泰降书,周泰是黄盖保举,只怕此时水寨也不保。

曹操怒及反笑,用手拍打着水面,嘶吼道:“曹某为国度无惧刀枪,不辞辛苦,舍曹某何人扶保天子,何人扫荡烽火?若无我曹操,不知几人称王,几人称帝?”

火光之下,赵云看曹操须发残破,脸孔狰狞,双目圆瞪着,死不瞑目,不知为何竟想起刘备死时的景象来,半点也欢畅不起来。

天气暗淡,听着四周涛声阵阵,曹操靠着船舷,心力交瘁,本想借刘琦与江东诸将反面,一举拿下淮南,现在看来必是苦肉计。

刘琦笑道:“曹丕若哑忍不出,横大河之险,以河北之兵对抗,倒还要大费周折,若他急于报仇雪耻,正合吾意。”

马忠嘲笑道:“曹贼,休说大话!既然你心存社稷,为何要屠徐州、灭邺城?更以人肉为军粮,残害南阳百姓,又为一时得失,水淹寿春军民?如此丧尽天良之事,虽桀纣、董卓,也不过如此,竟还妄称豪杰,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老贼,不要挣扎了!”马忠缓缓抬起手臂,对准曹操:“刘将军仁德信义,家人后事,汝勿虑也!”

又有一人如鱼普通跃出水面,手中拿着铁凿,恰是潘璋,甩着头下水珠问道:“为何不取老贼人头?”

刘琦见了曹操人头,也是心中百感交集,这一场经心策划,总算没有白搭,自此三国三位雄主,二死一囚,心头之患尽去,只剩曹丕已经不敷为虑。

“嘿嘿,竟被你发明了?”愣神间,那渔夫竟转过甚来嘲笑连连。

潘璋扭头又钻进水中,很快便找到曹操尸身,将别人头割下取回,对马忠告道:“刘将军说过,此老贼也算半个天命之人,多少次起死复生,不取别人头,我不放心。”

曹操心境烦乱,如这淮河之水,澎湃不息,几滴水珠溅到脸上,俄然浑身一震,大呼道:“不好!”

落在这些小兵手中,为了建功,他们必会不择手腕,还不如暂降赵云,或有活命机遇。

“你……你是何人?”曹操大惊失容,想要起家,但划子在风波中颠簸,底子站不起来,忽觉脚下冰冷,低头看去,船底竟不知何时漫了一层水,没过脚面,惊叫道:“船鄙人沉!”

曹操奋力挣扎,船沉得更快,全部身躯已经沉入水中,咬牙嘶吼道:“刘琦竖子,我做鬼……咕嘟……”

马忠叹道:“曹操虽不算豪杰,也是一名枭雄,位极人臣,也算是个别面人,留他个全尸吧!”

“哈哈哈,你道我马忠是妄图繁华之徒么?”马忠大喝道:“我若放了你,那些死去的寿春将士和百姓岂能放过我?”

“本来又是刘琦之计!”曹操堕入绝望,跪在船内四下张望,暗淡的月色下,一眼看去竟是波澜翻滚,底子无处可去,水已经没过膝盖。

刘琦若北进徐州,与关羽合兵一处,全部中原也将失守。

“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用!”马忠嘲笑道:“祸害遗千年,刘将军恰是担忧你老贼命长,在陆上被人所救,某才不吝大费周折骗你上船。”

那渔夫竟扔了船桨,缓缓站起家来,扫视曹操,点头叹道:“人言曹孟德生性多疑,公然不假,也不知那里露了马脚。”

“嘿嘿,可贵你此时还念着刘将军!”马忠嘿嘿一笑,对曹操言道:“对了,刘将军托我给您带个话,你尽管放心去吧,你老婆后代,他会好生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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