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言道:“大王也不必焦急,还债不在一时,只要大王认账,留在我军中效命,自有俸禄,也能建功领赏。我军中奖惩清楚,以大王的本领,戋戋十万钱并不算多。”

公孙王脑筋里一片空缺,完整忘了身在何地,吃吃道:“可我……我现在身无分文。”

诸葛亮点头笑道:“那是天然,我军中之人,优惠价只收八十钱!”

话音未落,便见一群差役,不由分辩便将前院包抄,固然不是军兵,但仆人们看到这身打扮,无不神采大变,不敢再号令,乖乖站在一旁。

许昌守军调走大半,城内愈发显得冷僻,固然关羽伤退,但许昌已经过帝都转为火线阵地,城内仍然民气不稳,满宠命差役加强巡查治安,以防有人趁机反叛。

诸葛亮言道:“杀仇敌头一百钱,斩将校尉以上五千,将军一万……”

魏延看得直点头,迷惑道:“此人虽勇,却也是个贪利怕死之徒,只需唬他一番,便乖乖归降,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县令满宠闻讯赶来,急道:“关羽本性高傲,中原鏖战,纵断臂亦不会畏缩,必是诈病,将军因何弃官渡而来?”

“这……”公孙王想起那酒的滋味,不自发吞咽唾沫,“值倒是值,但是……”

黄忠已大步走过来,大笑道:“大王不必担忧,军中酒食,皆是公/款,随便吃喝。”

春日融融,仆人们都在前院廊下晒着太阳,看树下麻雀叽叽喳喳辩论,百无聊赖。

就在此时,俄然院门被人强行撞开,庞大的声响,惊得麻雀群飞而起,消逝在屋檐背后。

诸葛亮笑道:“我们中原自古传播一句话:亲兄弟,明算账。此乃军中账务,我等也不便为大王减免。”

“何人大胆?”仆人们纷繁起家怒喝。

诸葛亮笑道:“大王稍安勿躁,吾准大王休整一番,利钱半月后才算,营中已摆好酒宴,为大王拂尘压惊,请!”

诸葛亮笑道:“胡人傲慢高傲,好利轻义,又从未到过中原,晓之以正邪大义,不过对牛操琴。其为苟活吃苦,几次无常,本日降吾,明日又降曹。今以利差遣,叫他自惜羽翼,心存顾忌,天然昂首帖耳,此乃驯狼为犬之术也!”

张辽自官渡回许昌,看到本来松散的宫殿变得空空荡荡,心中一叹,不知为何竟想起当年在长安时的景象。

“张维安在?”

满宠言道:“若关羽未回荆州,就伏于颍川境内,如何是好?”

公孙王大喜,正回身要走,俄然又回过甚来,警戒道:“这酒不收钱吧?”

公孙王次日酒醒,被带到府衙大堂,诸葛亮坐于堂上,黄忠、魏延等抱着胳膊站在身后,凶神恶煞。

“快走快走!”公孙王迫不及待,拽着黄忠便先跑了出去。

“一坛酒十万?”公孙王咬牙道:“十万本王能够组建一支五千人的马队,你们这是欠钱,讹诈!”

魏延瞋目喝道:“智囊免你一死,已是格外开恩,汝不识汲引?”

……

“也只好如此了!”公孙王只能咬牙认命。

诸葛亮又道:“要想吃酒,需先了偿负债,别的这十万钱要另收利钱,每月利钱一千。”

“太好了,我情愿!”公孙王喜出望外,不假思考按下指模。

陈震将一张欠条拿给公孙王,先容上面的内容: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杯酒一钱,一坛三斗,合计十万钱。

公孙王看着借单,完整傻了眼,醒来后被关在牢房,本觉得必死无疑,正想着如何活命,想了诸多说辞,哪想到却成了负债之人。

“当真?”公孙王绝处逢生,不由大喜,本来他已想好投降免死,没想到这诸葛亮做事与众分歧,忙问道:“我若留在军中,另有这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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