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公孙王绝处逢生,不由大喜,本来他已想好投降免死,没想到这诸葛亮做事与众分歧,忙问道:“我若留在军中,另有这酒喝?”

诸葛亮又道:“要想吃酒,需先了偿负债,别的这十万钱要另收利钱,每月利钱一千。”

诸葛亮点头笑道:“那是天然,我军中之人,优惠价只收八十钱!”

“也只好如此了!”公孙王只能咬牙认命。

“快命令出兵吧!”公孙王握着拳头,低吼道:“我要打十个!”

虽说府中人少,但这但是夏侯惇宗子、曹操半子的住处,谁敢冒然突入?

满宠劝道:“那张维自襄阳现身,看似助我,实则频频铸成大错,此必间客,望将军三思。”

张辽笑道:“张维至今还留在许昌,足见所言俱实,此人乃夏侯子林亲信,丞相半子还会哄人不成?”

“太好了,我情愿!”公孙王喜出望外,不假思考按下指模。

诸葛亮言道:“大王也不必焦急,还债不在一时,只要大王认账,留在我军中效命,自有俸禄,也能建功领赏。我军中奖惩清楚,以大王的本领,戋戋十万钱并不算多。”

满宠言道:“若关羽未回荆州,就伏于颍川境内,如何是好?”

诸葛亮笑道:“大王稍安勿躁,吾准大王休整一番,利钱半月后才算,营中已摆好酒宴,为大王拂尘压惊,请!”

夏侯惇因功分得皇宫东院、大将军府邸,夏侯楙被曹操汲引后,便搬入大将军府,但夏侯楙随军出征,夫人只在后院居住,偌大的前庭成了鸟兽过冬之所。

春日融融,仆人们都在前院廊下晒着太阳,看树下麻雀叽叽喳喳辩论,百无聊赖。

曹丕迁都后,连同百官家属都迁往河北,许昌的诸多宫殿府邸,分派给各宗族后辈居住。

诸葛亮笑道:“胡人傲慢高傲,好利轻义,又从未到过中原,晓之以正邪大义,不过对牛操琴。其为苟活吃苦,几次无常,本日降吾,明日又降曹。今以利差遣,叫他自惜羽翼,心存顾忌,天然昂首帖耳,此乃驯狼为犬之术也!”

“一坛酒十万?”公孙王咬牙道:“十万本王能够组建一支五千人的马队,你们这是欠钱,讹诈!”

黄忠告道:“昨日大王吃酒,老夫仍然提示过,此酒莫非不值一百八?”

公孙王浑身一震,他此次随曹操入中原,就是为了立名立万,如果坏了名声那还了得,急问道:“不知贵军斩将杀敌如何夸奖?”

许昌守军调走大半,城内愈发显得冷僻,固然关羽伤退,但许昌已经过帝都转为火线阵地,城内仍然民气不稳,满宠命差役加强巡查治安,以防有人趁机反叛。

这些差役固然身份不高,但许昌县令满宠,但是着名的苛吏,法律严格,又深得曹操信赖,权威乃至比廷尉还高,曹洪的亲戚门客,说斩就斩,谁敢获咎?

公孙王次日酒醒,被带到府衙大堂,诸葛亮坐于堂上,黄忠、魏延等抱着胳膊站在身后,凶神恶煞。

魏延厉喝道:“自古杀人偿命,负债还钱,你堂堂漠北之王,莫非还想认账不成?”

魏延瞋目喝道:“智囊免你一死,已是格外开恩,汝不识汲引?”

公孙王看着借单,完整傻了眼,醒来后被关在牢房,本觉得必死无疑,正想着如何活命,想了诸多说辞,哪想到却成了负债之人。

“快走快走!”公孙王迫不及待,拽着黄忠便先跑了出去。

……

魏延看得直点头,迷惑道:“此人虽勇,却也是个贪利怕死之徒,只需唬他一番,便乖乖归降,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陈震将一张欠条拿给公孙王,先容上面的内容: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杯酒一钱,一坛三斗,合计十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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