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抱拳道:“自与曹军交兵以来,某深知只凭武勇,不敷以败敌,此战全仗先生调剂,我等当尽力厮杀。”
阿贵点头道:“放心吧,两天前徐先生已经交代过,他们现在进入邪灵草原,非常安然。”
马乐又取出一个来,竟是铁制的,顺手扔在桌上,就有一两根尖刺朝上,笑道:“大哥,你说这东西要洒在地上,战马踩上去,会是甚么场景?”
马超欣喜道:“杨千万?他这几年环境如何?”
马超沉声道:“曹贼狡计多端,实在令人防不堪防,此次又教唆韩遂老贼反目,我西凉与曹氏血海深仇,迟早要完整清理。”
徐庶笑道:“用兵讲究天时、天时、人和,韩遂虽兵多,但党项羌人新降,貌合神离,他们远来追击,不熟谙地理,我等众志成城,以逸待劳,破之不难。”
阿贵笑道:“邪灵草原当然步步危急,气候变态,但也并不是无路可走,只要谨慎探查,还是能找到收支的门路,这些年我们糊口在四周,与羌人常常争夺地盘,也要有个自保之法。”
马超大惊道:“让他们进入此地,岂不是有去无回?”
马超迷惑道:“又在筹办甚么?”
氐人部落就在这片草原背后,固然只隔着一道山梁,但那黑云却不过境,转眼之间风云散去,又是一片晴和,令人称奇。
马超重重地拍着阿贵肩膀:“此番多蒙大王救济,但也为你们惹来费事。”
徐庶笑道:“此战全要仰仗将军虎威,不放心规复体力,如何迎敌?”
阿贵虽说尽力援助马超,但这毕竟是堵上全部族人的运气,要说他毫不担忧,那是不成能的。
“好!”马超抱拳道:“马某若能出险,将来飞黄腾达之日,毫不会忘了大王之恩。”
自从渭水得胜,纵横西凉的马超便倍感挫败,加上马腾被司马懿阴暗害死,更知谋士的可骇和首要性。
阿贵大笑道:“将军说那里话来,我们氐人向来恩仇清楚,当年若不是将军脱手,我们的族人或许早已灭亡,这个恩典不还,我们也难以放心。”
徐庶笑道:“只要二位同心合力,任他韩遂发来十万雄兵,也是徒然。”
马超拉着阿贵坐在中间,问道:“先生有何对策?”
此次刘琦派徐庶来救济,一起上有惊无险,总能安闲撤退,固然还未调兵遣将,但已经获得马超等人的承认。
身后黑云压顶,电闪雷鸣,转眼之间滂湃大雨降下,远远看去,仿佛一道天幕覆盖着那片草原。
马乐从布袋中拿出个圆形的刺疙瘩,递给马超:“大哥,你看这是甚么?”
“那就好!”马超长出一口气:“有先生安排,我便放心了。”
徐庶点头道:“这两日我已请氐王派领导,带着史阿将四周舆图绘制出来,借助天时对敌,可事半功倍。”
徐庶叹道:“将军有所不知,两日前,曹军已经封闭陇西郡各处要道,狄道驻扎五万精兵,韩遂和羌人已将枹罕包抄,正往这里杀来。”
正商讨之时,马乐提这个包裹进帐,满脸高兴:“先生,你交代的东西,已经筹办好了,全军都在抓紧赶制。”
马超怒道:“韩遂老贼,看来不将我等赶尽扑灭,决不罢休,此次定要取其狗头。”
马超拿在手中转了一圈,上面用刀斧刻成四个尖角刺,蹙眉道:“这是何物?”
阿贵进帐笑道:“神威天将军是白虎星下凡,任他来多少人马,都是徒然。”
阿贵言道:“现在营中八千最英勇的兵士,统统服从天将军将令。”
自从得知刘琦对巴人的态度后,阿贵便成心交友,但何如远隔千山万水,无能为力,现在机遇摆在面前,天然要紧紧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