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来得很快,次日便到柴桑,见了周瑜先问伤势,见他已规复如常,长出一口气:“江东有救矣!”

自从周瑜走后,黄盖整日便在这块礁石上等待动静,多数督走时情感降落,面色惨白,若不惊人,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小乔秀眉微蹙,不解道:“短短数日,将军竟似脱胎换骨,刘琦到底做了些甚么?”

周瑜抱拳道:“刘琦正在江夏等待答复,若主公同意此事,便可往樊口会盟,定下盟约,出兵北上。”

周瑜轻抚丝弦,琴音伴随江涛,高一声低一声,相得益彰。

孙权忙问道:“公瑾有何高见?”

“明白了!”黄盖见周瑜终究肯挪窝,这是筹办要大干一场,不等回城,便先派人到建业去请孙权。

周瑜点头道:“此事只是商讨,未经主公决计,瑜不敢私行做主。”

周瑜请二人到书房,见礼以后主动开口道:“吾此番到襄阳,说动刘琦同心破曹,与当年楚汉之争类似,定下怀王之约:先渡河北上,取邺城勤王者为天下之主?,未知主公意下如何?”

周瑜回回身,眼眸深处的深沉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款款温情,轻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过夫人放心,我自有事理,若未见伯符,刘琦当为吾之明主矣!”

直到周瑜下船,将小乔奉上马车,挥手依依道别,黄盖才跳下石头,气冲冲走过来,指着周瑜大吼道:

周瑜笑道:“刘琦请华佗治吾外伤,又与卧龙凤雏解吾心忧,现在外伤内疾皆愈,天然容光抖擞,夫人该欢畅才是。”

现在俄然有感而发,定是表情与以往大不不异,不由充满等候

小乔挺着大肚子,坐在一旁的竹椅中,轻叹道:“刘琦临别赠诗,足见对夫君正视,何需求再回江东,去那龙潭虎穴?”

“唉呀,可惜!”孙权固然嘴上感喟,但对周瑜以他为主非常对劲,忙问道:“那接下来又当如何?”

等看到伉俪二人在船头相拥而笑,黄盖仿佛与礁石融为一体,握着拳头转动不得。

黄盖顿时又凑过来,忙问道:“快快,快说说襄阳之行成果如何?”

“你,你你……”黄盖为之气结,拂袖道:“好好好,这柴桑之事,老夫不管也罢,告别!”

此时的孙权急于开疆拓土证明本身,更想击败曹军一雪前耻,若真能先到邺城,成王败寇,清闲津将成为后代赞美他知耻而后勇的觉醒之战。

这些年来,他坐领江东,初时还迟疑满志,但跟着成人长大,却被人群情没有进取之心,相去兄长孙策甚远。

“得妻如此,此生何憾?”周瑜大笑,起家回舱抱出古琴,坐于船头。

特别刘表退位以后,官方把坐守之辈的名号安在他头上,这让孙权心中不爽,先前本想偷袭合肥占据淮南,未料反为张辽大败,被天下人嘲笑。

周瑜又规复昔日自傲,嘲笑道:“刘琦欲借我江东之力管束曹军,此等小计,安能瞒得过我周瑜?我既能先同意此事,返来叨教主公,天然早有对策矣!”

“这有何难?”孙权有些迫不及待,催促道:“现在便可解缆。”

“咦?”黄盖瞪大眼睛:“都督伤势已愈?”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涯流。”

大江奔涌,浪涛如雪,周瑜负手在船头,长身而立,英姿英发,眉宇之间又规复昔日自傲。

“吾此行襄阳,与孔明先内行谈乐律,互为知音,闻其一曲《卧龙吟》,空旷悠远,偶感江河涛涛,四海浩渺,亦谱一曲《长河吟》,请夫人指教。”

孙权当头被泼一盆冷水,蹙眉道:“公覆所言极是,今虽取淮南,但曹贼水淹寿春,扼中原要地,我们要取徐州、兖州乃至青州,方可到邺城,难道为别人做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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