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易改,赋性难移,特别在封建期间,这类阶层认识,根基很难窜改,刘备都劝不动,刘琦也只能极力而为!

“不成!”刘琦忙道:“金银虽可鼓励士气,但不敷以俘获民气,唯有将心比心,方可全军用命。”

邓贤忙道:“将军不成行此大礼,此等奇策就是曹操也一定能用,戋戋皮肉之伤,对我等武人来讲,算不得甚么。”

寇封到了关门下,见城墙脚倒着无数木桩,上面绑着麻绳,穿过挂在钩锁之上的木圈,迷惑道:“这些木桩如何助将军破城?”

关上守军还未反应过来,张飞已领兵杀进关内,有守军仓促禁止,都被张飞杀散,燕云骑直奔关头,守军见势不妙,或逃或降,转眼便节制关门。

昨夜本是他请命来登城,张飞在帐中承诺,临行时却窜改打算,让他埋伏在营外,说自有破关之法。

“这帮龟儿子,终究肯出来了?”那人上前一步,挺矛大喝道:“举火!”

世人都被张飞逗笑,刘贤更是感慨连连,都说张飞莽撞,却不知他也故意细如发之时,此番定计,就是卧龙凤雏,也一定能想得如此全面。

本来张飞诱兵不出,眼看刻日将到,急中生智,想出这条苦肉计,连夜与邓贤密议。

庞统笑道:“这就叫功德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世人来到关中,张飞早已命刘贤发榜安民,城中统统井然有序,刘琦分外又嘉奖邓贤,此举也完整安宁降兵之心。

涪城县令听闻涪水关失守,杨怀、高沛皆阵亡,自知非刘琦敌手,主动派人送来降书。

关张这两人,对待外人完整相反,一个傲上而不欺下,一个敬贤而不恤小人,终究都吃了大亏。

“随俺来!”张飞挺矛向前,趁乱突入门洞。

蜀军大乱,此时哪有甚么身份凹凸,自相拥堵踩踏,刘晙在混乱中被撞倒,底子爬不起来,竟被乱军踩踏而死。

张飞来到城头之上,看着大营方向火势冲天,大笑道:“杨怀龟儿子竟想偷我老营,俺得了涪水关,还要甚么大营?”

刘琦大感欣喜,又道:“不过此次虽是用计,但将士无端受罚,三叔要向他们及时赔罪才是。”

“此言极是!”张飞连连点头,又主动请罪道:“俺老张又在军中喝酒,责打士卒,犯了军令,请将军定罪。”

再向前便是绵竹,此处曾为益州州治,刘焉运营数年,固然产生过一次大火,但城墙未损,坚毅程度仅次于成都。

次日刘琦兵到,张飞领众将出营,刘琦大笑道:“不想三叔竟有如此战略,这苦肉计可谓精美。”

刘晙大惊失容,掉头就往城里跑去,与正出门的守军撞在一起,堵在城门口,大声嘶吼,奋力挤出来。

寇封恍然,叹道:“将军用木环吊挂木桩,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张飞大笑道:“俺命人将钩锁抛上城头,拉拽这些木桩上去,假装有人登城,守军砍断绳索,便会发作声音,引他们出城罢了。”

刘琦忙扶着张飞的手臂:“三叔此番是为取城,用心如此,不在军法之列。”

“以往有至公子和几位智囊在,何必俺老张操心?”张飞嘿嘿一笑,“此次不过是故伎重施,只是蜀中蔽塞,他们只知俺老张因酒误事,却不知俺也曾醉酒擒刘岱、王忠二将。”

张飞虽说是屠户,但也是地主阶层,很有田产,比上不敷比下不足,对大儒名流畏敬恋慕,却又看不上浅显百姓,那些兵卒在他眼里就是仆人杂役,吵架理所当然。

此时从南充出兵的赵云还未有动静,刘琦命寇封领三千军顺涪水南下,到广汉策应赵云。

庞统道:“不消激将法,翼德哪肯用霸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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