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扶是巴西汉昌人,句氏为汉昌大姓,但因巴人反叛,逼迫汉民,族中地盘多被侵犯,句扶发愤摈除巴人,复兴家属,十八岁外出寻访名师,在江州得严颜正视,名为师徒,实则情同父子。

张飞将人马离城十里下寨休整,差人拿着公文,入城去要粮草。

法正言道:“严颜年纪虽高,但精力未衰,垫江连接江州与阆中,此时不成与之为敌,待安宁三巴,若还执迷不悟,再战未迟。”

严颜长叹道:“某虽恨刘琦觊觎益州,但他有句话却说得极好:国度兴亡,匹夫有责。主公引虎侵占,迟早为虎所噬,我西川竟无一人防患,岂不叫人痛心?”

张飞被甘宁撺掇,二人披挂上马,领兵来到垫江城下,大呼开城,严颜在城上死守不出,张飞直冲城下,要过护城河,又被乱箭射回。

次日送走张松一行,张飞顿时升帐出兵,留李严守江州、苏飞统领水军,人马直奔巴西。

甘宁大笑道:“你用完了我来当夜壶!”

张飞闻言大怒,就方法兵攻城,法正劝道:“垫江守将严颜,乃蜀中名将,他先前为江州大将,因将军到此,被调至垫江,必心中不忿,不必惹他。”

严颜大怒,上书请命愿提兵去取汉中,却被人反笑他老弱刚强,不自量力。

孟达好言相劝,老将并不开门,反倒转回城中去了,只好返来复命。

只见此人二十摆布,面色微黑,双目敞亮,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豪气,恰是严颜的门徒句扶。

严颜随赵韪平叛建功,做了江州大将,但也因赵韪之乱,刘璋对益州文武不再信赖,今后再未升迁,一向留在江州练兵。

严颜神采阴沉,冷哼道:“荆州兵狼子野心,孝兴莫非看不出来?”

刘璋正顾忌西川将领的兵权,因严颜在蜀中声望极高,不敢等闲脱手,趁机将其下调垫江县,手中兵力只剩五千。

句扶言道:“师父一片热诚,六合可鉴,但何如主公不消,如明珠暗投!当今局势,成都岂无人劝谏?张松、法正莫非笨拙之辈?伏波将军曾言:自古非主择臣,臣亦择君。此时蜀中大家自保,观时而动,师父不过戋戋县令,何必强自出头,自招其祸?”

张飞抓住句扶就要斩首请愿,庞统这才劝道:“翼德息怒,垫江无粮,再从江州运送便是,何必与一老县令难堪?”

张飞大怒道:“俺老张助刘益州讨贼,老匹夫安敢如此怠慢?俺现在就去城中检察,如有粮草,押他去成都实际。”

句扶劝道:“刘伯玮之心,虽大家皆知,今既得汉中、江州流派之地,却迟迟不肯用兵,乃因其名不正也!正无由出兵,师父若方命拒张飞,两军抵触,便是授人把柄,若兵祸因师父而起,难道反倒成了西川罪人?”

此时刘琦已取汉中,张飞又要兵进巴中,目睹巴地不保,蜀中无险可依,又急又气,却又无可何如,那里还肯让张飞进城?

甘宁不屑道:“十余年未见,这老贼竟还活着,现在已成老卒,何足惧哉?他若不平,老子去把他打服,恰好了结当年恩仇。”

只见城上一员老将走出,大声道:“某只受命放行,尔等自去过境,何必进城?”

“将军竟是佯怒?”法正一愣,想起庞统的评价,点头发笑道:“翼德公然粗中有细!”

数年畴昔,俄然刘璋一道将令传下,为对于张鲁,竟要让出江州作为钓饵,这不是肉丸子打狗,有去无回?

张飞一瞪眼:“你占俺便宜?”

严颜不悦道:“某为主尽忠,恪失职守,有何不当?”

无法之下,只好亲身运粮出城,说垫江小县,府库空虚,只能勉强犒劳全军,粮草还需筹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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