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院子四周,摆列侍婢,佩剑提枪,孙尚香坐在门口,一身大红戎装,连盖头上都绣着一柄剑,桌案上摆着弓箭。
刘琦关上门,反手挥袖便将烛火燃烧,轻车熟路扑向床头:“我这枪法端的短长,怕你接受不了几个回合。”
被刘琦如此盯着,孙尚香也一颗芳心砰砰乱跳,红着脸低下头,声音变得柔糯起来:“将军真不嫌妾好武刚烈,吾女儿姿势?”
院门悄悄关上,刘琦上前揭开盖头,明月灯光下,孙尚香面庞姣好,完整不输大乔,特别身上披发的刚毅之气,更让人充满征服欲。
周瑜言道:“吾即将出征淮南,正为彭蠡贼忧愁,此番恰好将计就计,借将军之手肃除此患,还望将军多多共同。”
刘琦发笑道:“蜜斯乃王谢闺秀,大喜之日,我岂能与你动武?再说了,我这枪法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揭示,只需尺寸之地便可。”
刘琦愣在门口,惊诧道:“大喜之日,舞刀弄枪,搞得杀气腾腾,未免太不吉利了吧?”
“尺寸之地?”孙尚香微微偏头,有些迷惑,“莫非将军的枪法已到炉火纯青,伸缩自如的境地?”
周瑜紧盯着刘琦,缓缓道:“安知那些刺客背后,无人教唆?”
周瑜言道:“豫章境内确切已经清除,但唯有彭蠡水贼占有湖中,岛屿浩繁,行迹不定,未能剿除。彭氏兄弟又收拢各处余孽,渐成气候,麾下又两万余众,实为鄱阳之患。”
刘琦道:“都督之意,是有人操纵彭蠡水贼,粉碎我两家之谊?”
孙尚香微微挣扎,靠在刘琦肩头上,被他连拉带抱带接入房中,直接按在了床头,甚么喜称、红烛等礼节全都抛之脑后。
如果不是刘琦要钱,孙权还会担忧刘琦趁机拉拢民气,太史慈一去不回,但费钱治病就分歧,两不相欠。
周瑜闻言一怔,喃喃道:“忠于江东,矢志不渝……”
周瑜发笑道:“那日堂上,多亏将军提钱,免除吴侯顾虑,本日只要你我二人,便不必如此说话。”
刘琦行礼道:“都督放心,我不会白收吴侯的钱。再说了,华先生民气高古,看病只问根由,不管出身来源,自会尽力施救。”
“呃……”周瑜此次可看走眼了,迷惑道:“将军果然是贪财之人?”
周瑜双目微凛,沉声道:“贼人如果掳掠财贿倒也罢了,如果扮做东吴之兵,攻击将军,结果当如何?”
“诺!”这些侍女,连施礼也是军中模样,个个飒爽英姿,行动洁净利落。
“咿呀,关门!”孙尚香内疚起来,坐在床边反倒不美意义,还低头故作矜持:“将军需先揭示枪法!”
刘琦蹙眉道:“我与鄱阳之人并无来往,更不会结仇,他们找我何干?”
刘琦笑道:“都督与大兄虽未结拜,却也情同手足,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周瑜嘲笑道:“彭蠡彭氏虽起于贼盗,但向来以世家宗族自居,现在又被我逼至湖中苟延残喘,若曹贼许以官爵,必甘心为其所用。”
“一群蠢货!”刘琦笑道:“若都督未曾取庐江,他们保持曹贼,或许就能翻身,但现在远隔大江,还如此行事,当真不知死活。”
次日一早,刘琦正喝着鹿茸汤,亲卫禀告,周瑜派人送来请柬,到府上一叙。
刘琦也正想稳住周瑜,让他放心打淮南,收了请柬前去府上。
周瑜无法道:“新婚燕尔,本不该打搅,但今早柴桑急报,有要事不得不与将军商讨。”
刘琦见周瑜神情痛苦,心念转动,却转而安静下来,不动声色劝道:“吾闻刺客已被大兄当场杀死,报仇雪耻,都督也不必哀痛。”
孙尚香言道:“将军先前说过,要与妾身比枪法,若得通过,方可揭开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