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是他!”姜俊咬着牙说道:“可惜,某之将死,绣娘深仇唯有来生再报。”
袁旭调派马飞伴随姜俊前去江都,冬眠在徐州城内的童振,此时已如惊弓之鸟。
“将童振擒住!”十数个夜刺涌入屋内,领头之人大声喊着,冲向里间。
“既是如此,多谢!”姜俊再度拱了拱手。
“二师兄藏匿乡野,也没知会师尊。”冲他做了个鬼脸,流苏说道:“我嫁人,又非师尊嫁人,奉告他何为?”
“中间不必暴躁。”袁旭说道:“还是先回一趟江都,检察翔实再往许都。”
跑到马飞身边,流苏挽起他的胳膊说道:“我家大叔在此,我当然也在。”
他只是不明白,袁旭因何不吝派出夜刺前去许都,也要杀了童振。
可为绣娘报仇。姜俊命都能够不要,又怎会在乎听不听马飞调遣?
“师兄劳心费心刺杀显歆公子,却不知仇敌并非是他。”流苏撇了撇小嘴,嘀咕道:“还好说我?”
“童振可否已是出城?”袁旭问道。
“三师兄的腰牌。”流苏说道:“我找到之时。它在你家桌脚下,其上染满血渍……”
姜俊与马飞出了官府,各自上马,带着夜刺往江都去了。
她负动手,一蹦一跳的走了过来。
她跟去反倒会惹出很多事端,倒不如留在徐州等候马飞回返。
马飞前去点选夜刺,流苏破天荒的没闹着跟从。
“就在你家桌脚下。”流苏说道:“我拿到之时,其上还沾有血渍,应是嫂嫂临死之前扯下。”
闻声喊声,躲藏在里间的童振纵身蹿向窗口……(未完待续。)
姜俊先是一愣,随后顿时明白。
姜俊欲为绣娘报仇,凶手倒是同为鬼谷门人的童振,师兄弟之间的争斗,流苏不便参与。
来到姜俊面前,流苏歪头看着他,甜甜一笑说道:“二师兄,好久不见,因何被人擒了?”
马飞上前,袁旭问道:“可有擒获童振?”
流苏手中拿着的,是一块木牌。
“童振尚将来及向公子动手。”姜俊问道:“公子因何杀他?”
马飞等人的背影消逝在街道绝顶,袁旭在一世人等伴随下回到官府。
“身负血海深仇,倘若不报,你岂能瞑目?”袁旭说道:“某与流苏女人所言可否确切,中间可再回江都检察。”
“既要嫁人,可有知会师尊?”并未理睬袁旭,姜俊向流苏问道。
官府正门,只要流苏还在翘首望着街口。
提及童振,赵艺说道:“若要诛杀童振,只须将其擒获便可,公子因何筹算放他?又为何令马将军带人前去许昌,而非在徐州将其剿杀?”
“此人行事不择手腕,为欺诈中间而残害无辜。”袁旭说道:“如此之人。某怎肯容他活活着上?”
“流苏女人与马飞已有婚约。”袁旭说道:“不日以后,某将为二人筹办婚事!”
“此人行刺于某并非本心。”袁旭说道:“即便将其诛杀,对某也无好处。倒不如令其前去许昌刺杀童振,也可敲山震虎。”
“公子果然放某?”姜俊惊诧问道。
两名天海营上前,正要劝止,袁旭喊道:“请流苏女人上前说话。”
“回公子。让他跑了!”
“大叔?”打量着马飞,姜俊更是满脸苍茫。
“童振说过。他将投效曹操。”姜俊咬牙说道:“公子若肯放某一条活路,某将前去许都取其头颅。待到为绣娘报得大仇,定向公子请罪!”
躲藏在一处民宅,正深思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房门被人猛力踹开。
“流苏?”眉头一拧,姜俊问道:“你因安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