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内点着一盏油灯。
已是醒了,只不肯起家,闻声侍女说话,袁康蓦地坐起。
仅用质料,代价就是不菲。
董恰是商贾出身,向来对财贿有着特别的敏感。
红琴没有言语。
“四公子可有话要某带给公子?”董正问道。
“不嫌,不嫌!”袁康搓动手。翻开一只担子上盖的红布。
只见担子内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各色绸缎。
他晃了晃红琴说道:“董公来了,还不速速起家?”
董正微微一笑,拍了两下巴掌。
开初没闹明白董公何人,竟使得袁康如此镇静。
“董公!”袁康回礼问道:“但是显歆差董公前来?”
“公子记得此事便好!”暴露甜美笑容,红琴说道:“今后忠于五公子之事便是!”
“此乃江东锦缎。”董正说道:“面料细致、丝质顺滑,恰可为四公子与新夫人做几身衣衫。”
他不过纳个妾罢了,本来只是想向袁旭讨要十几二十吊钱,简简朴单把此事办了,谁知袁旭给他送来的,竟是比大婚还要丰厚。
不管从面料,还是绸缎的做工。都可看出是极好之物。
将董正送出宅门,目送他走远,袁康回到他与红琴的房间。
袁康晓得这一层,不再与他客气,从一旁的担子上取了清单,一件件盘点起物品。
不过半晌,从内里出去几个挑着担子的男人。
数只担子内,摆放着各色玩意。
“好!好!”袁康不住的砸吧着嘴,又翻开了另一个担子。
欣喜的是董正如此快便来了。
“走,随某看看显歆送了些甚么!”进了屋,他拉起红琴就往外走。
“董公!”袁康说道:“掌管蓬莱商贾的董正。他但是我二人的财神,必是给某送纳妾所需。”
“不消!”袁康说道:“你怀有身孕,顾问自家便可!”
袁康住处。
盘点着董正送来的物品,袁康心底更加不是滋味。
“不必董公带话,某自去处显歆伸谢!”
“既是不差,某当向公子复命,吉期就在克日,还望四公子早做筹办!”董正拱手说道:“某先辞职!”
门别传来侍女的声音:“公子,董公求见!”
夜晚的徐州落空了白天的喧哗。
红琴有了身孕,比常日里易感疲累。
袁康惊诧:“徐州与蓬莱都要用钱,显歆怎可于某如此贵重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