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就算你当初没跟刘备相互算计,就算你二人同心合力,就会是朕的敌手吗,笑话!”
“天意难违,或许,这就是我颜良的命吧……”
“不晚不晚,一点都不晚。”陶商表情大好,笑道:“明天朕就跟子正你喝他个一醉方休。”
傍晚时分,殛毙结束。
“陶商,我耶律阿保机就算是做了厉鬼,也毫不会放过你,我不会放过――”
陶商俯视着那具残躯,沉声道:“耶律阿保机,朕容忍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自量力,侵我大魏,杀我子民,还企图介入我中原,你可曾想到,本身会落到本日这类境地。”
当陶商在挞伐辽国之时,铁木真也开端了他的扫平女真之战。
号令传下,武卫卒一拥而上,将耶律阿保机拖了下去。
这座耶律阿保矫捷用了数万仆从,苦心仿造燕京苦心修建的皇宫,现在也落在了陶商的手上。
耶律阿保机身形一震,被陶商的霸绝自傲所慑,深深的震惊。
玄菟郡,高句骊城。
这一战以后,辽国淹没,这七十万余头的牛羊马匹,也十足落入了陶商。
赵云便走向那位曾经的昔日同僚,轻叹一声,劝说道:“颜子正,袁氏一族非是天命之主,你为他们报仇,跟天子做对至今,已经算是对得起他们,尽了虔诚的本份,现在天子这等宽弘漂亮,不计前嫌,你莫非还要再执迷不悟下去吗?”
当天,陶商便命令把此中的十万只羊拉出来宰了,分发给四十余万将士,以犒劳他们搏命奋战之功。
就在这时,一名斥侯仓促而上,拱手道:“启禀大汗,魏军已攻破上京,辽国已灭!”
陶商看了一眼赵云。
陶商沉吟半晌,方道:“看在子龙讨情的份上,颜良,朕就给你一个机遇,只要你肯归顺大魏,你我之间的前尘旧怨,朕就一笔钩销。”
他大步上阶,重新坐在龙座之上,一双鹰目中,重燃凛冽杀机。
正对的南门城楼上,成吉思汗铁木真正面无神采的赏识着完颜阿骨的惨烈。
颜良,终究肯归降了。
陶商一抬手,武卫卒们拦住了颜良。
铁木真当然也不会手软,当即命令将完颜阿骨打凌迟正法,以彰显他的威势。
南门城楼的正劈面,一座高台已被高高的树起,高台之上,完颜阿骨打被反绑在柱子上,正在履行千刀万剐之刑,浑身高低被割的血肉恍惚,痛苦到连嚎叫的力量都没有。
半晌后,脚步声响起,一身是血的颜良被押送入大殿当中。
他却又强撑起家体,傲然耸峙不跪。
……
当下陶商便叫颜良先退下,命扁鹊先给他治伤,却命将那耶律阿保机拖来措置。
他的身边,木华黎,赤老温,哲别等大将,个个神情对劲,目光中喷涌着镇静血腥的火焰。
颜知己中松了一口气,跟着也大笑起来。
当然,这些贵族们靠着从汉地劫掠而来,堆积如山的财产,也十足都落入了大魏手中。
耶律阿保机颤巍巍的抬开端,惊惧的目光看向陶商,口中咬牙道:“我恨啊,只恨当初没有尽尽力去帮刘备,才落到本日的了局,我恨――”
高台之上,完颜阿骨打在收回了最惨烈的一声嚎叫以后,终究没了声音,一动不动,就此毙命。
陶商哈哈大笑,欣然下阶,将颜良扶起,拍着他的肩道:“颜子正,你终究想明白了,朕等你归降,但是等了很多年啊。”
存亡时候已然到来。
半晌后,两名流卒将那死狗普通的俘虏拖了出去,扔在了地上。
耶律阿保机沙哑悲忿的叫声,垂垂远去,只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印在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