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灭袁术倒没甚么,只是他灭了袁术后,就要从西面和南面,对我们徐州构成半包抄之势,如许仿佛于我们有所倒霉。”陈登这位智谋之士,观点却与徐盛分歧,从中看出了危急。

淮南边向,袁术本来筹算等着陶商师老城下,士气丧尽之时,再出兵北上,一举夺下徐州。

陶商眼眸飞转,蓦的剑眉一凝,鹰目中掠起一丝觉悟之色。

说罢,曹操将谍报示于世人,让他们会商如何对陶商用兵。

第一个站出来进言者,乃是曹氏宗族第一将曹仁,他也是曹操麾下,为数未几能够在军事集会上发言的武将。

“出兵吧,我要亲手斩下陶商的狗头,掘了陶谦老贼的墓,把他父子的人头献于叔父灵前,告慰叔父在天之灵。”曹洪奋然起家,慷慨激昂的大呼。

于公于私,于大局于小利,东征徐州,击灭陶商已经是不成制止的事,剩下的就是如何个灭法。

角落中传来一阵的轻咳,打乱了这严厉的氛围。

却不料,他没有等来陶商锐气丧尽的动静,却等来了吕布狼狈不堪的前来投奔。

幽州方面,袁绍与公孙瓒之间的战役,已经进入到了最后的决斗关头。

不过眼下以他的气力,也没法禁止袁绍蚕食河北,但袁熙半数兵马被调走,却减缓徐州北面的压力,这对他来讲,也不失为一件功德。

陈平笑的诡秘,话中埋没玄机。

而在彭城之役大败而逃的刘备,则一起狂逃数百里,一向逃回小沛,一面加固城防,生恐陶商会趁胜来攻,一面焦炙报往许昌,将徐州的战况奉告曹操,请曹操发雄师前来声援。

公孙瓒得胜到这般境地,天然在陶商的料想当中。

曹操凝睇手札已久,深深吸一口气,口中沉声道:“陶谦,孤本来想饶过你的家人,谁想你这个儿子不知好歹,恰好要跳出来给孤找费事,看来,现在已没人能制得了他,是孤亲身脱手,报我杀父之仇的时候了。”

他在收到下邳沦陷的动静后,生恐陶商挥军北上前来清算他,当天就命令撤围退兵而去,北面方向的威胁,就此消弭。

“数日前,曹操以天下名义,斥责袁术有不臣之心,雄师云集沛国,扬言要挥师南下,篡夺淮南,击灭袁术。”

陈平一席话,也正中陶商下怀,令他微微点头。

他嘴上没有承认,内心却知陶商比他老子强上十倍,由不得他不顾忌三分。

至于北海方面的袁熙就更不消说,战役力远逊于吕布和刘备,几万号兵马把姑幕城围了数月,恰好就何如不了徐盛的几千守军。

袁术麾下无大将,他不重用吕布,就没法大肆打击徐州,南面的威胁也临时获得了减缓。

何况在不久之前,曹操才刚派刘备入侵彭城,想要在徐州插上一脚。

这两路的动静,对陶商来讲,当然是功德。

阶下则是群情纷繁,一众谋臣武将们,无不为陶商的战绩所震惊。

任谁也没有想到,当初在兖州差点把他们逼上绝境的吕布,竟在数月之间,被陶商杀得大败,完整的赶出了徐州。

至于以曹仁和曹洪为首的一众曹家将领,记取曹嵩的血海深仇,都巴不得马上出兵,让陶商父债子还。

袁绍此人虽在演义中,被描画成一个平淡之徒,但实则却才气极强,这一点从先前会晤,被陶商言语相压,却能为了保全大局,强忍下去做出让步,便能够看出袁绍的不凡之处。

荀彧如有所思,沉吟半晌,却点头道:“当年我们从北面杀入徐州时,青州还不是袁家的地盘,对我们侧后构不成威胁。现在袁熙统兵数万坐镇北海国,趟若他趁我们雄师入徐州时,出兵截断我们的归路,却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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