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之前的各种经历,陶商确切有能够再一次令她震令,令她的判定失算,再一次的用胜利来热诚她。

糜贞秀眉一凝,再次语塞,垂在两侧的小拳头,紧紧而握,星眸中闪动着愤怒。

陶商只需求微微一低头,就能看到她那抹胸以外,微露的半边酥白,另有那一道深沟幽壑。

“你笑甚么,莫非我说得不对吗!”糜贞俏脸一沉,清声喝道。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到了现在,你还觉得有钱能使鬼推磨么。”陶商讽刺的一笑,“既然如此,那你就把糜家的亿万家财,十足都拿来换你二哥的命吧。”

“且慢。”陶商却拦住了她,“为免糜蜜斯泄漏天机,坏了我击破臧霸的好戏,还请糜蜜斯在我营中且住几日,待我攻陷开阳后再分开不迟。”

陶商一笑,便令亲军去给糜贞安排住处。

说罢,糜贞后退一步,拂袖回身,安闲步出了大帐。

糜贞的这番话,换来的不是陶商的顾忌,倒是一声狂笑,自傲豪烈的狂笑。

糜贞转过身来,潮湿的朱唇微微颤抖,嘴角扬起一抹讽意,“就算你获得了我糜家这批粮草,你毕竟只要千余兵马,气力跟臧霸也不过相称,只怕没比及你攻陷开阳,郯城的关将军就已经等不耐烦,雄师一旦北上,你南北受敌,还是死路一条。”

那一道手札,恰是关羽跟孙乾暗中联络,支会他截断陶商粮草之事,令他劝臧霸主动反击,击灭陶商。

他们觉得,大怒的臧霸雄师南下,能够轻松辗平陶商,却被陶商伏兵之计杀得大败……

现在,陶商却翻开天窗说亮话,直接戳穿了她糜家的所作所为。

他们觉得陶商会折戟于即丘城下,陶商却火烧即丘,活捉昌豨……

他们雇海贼杀陶商,却被陶商杀败收降……

……

暗恨半晌,糜贞强咽一口气,沉声道:“你到底如何才肯放我二哥,要多少赋税固然开个价,我糜家有的是钱。”

失神半晌,糜贞却猛的复苏,强行摈弃心中不自傲的动机,故作淡定,嘲笑一声,“好啊,既然陶公子这么自傲,那我也无妨留下来,我倒要看看,陶公子你有何本事,再次绝处逢生。”

而现在,她糜贞再次做出了判定,以为陶商不成能攻陷臧霸,终究会毁灭在关羽和臧霸的南北夹攻之下。

“不瞒宣高将军,关将军已暗中命令,断了陶商的粮草供应,他手里所余粮草,统共只够十几天所用,现在已过了近二十天,想必他的粮草早已断了多时。”孙乾笑眯眯的解释,从怀中取出了关羽的密信,双手奉上。

糜贞没想到他把话挑得这么明,顿时堕入了难堪的地步,不知该如何回应。

高座之上,臧霸刀疤脸上,闪现镇静,却又疑道:“孙处置,你何故这般自傲,认定陶商军粮已断?”

“杀陶商——”

“放了你二哥?”陶商故作茫然,反问道:“我信中只跟你要粮草,甚么时候承诺过会放你二哥了?”

臧霸接过手札,细看一番,脸上杀气狰狞而起,俄然间一拍案几,哈哈大笑道:“好啊,真乃天佑我也,本来陶商粮草已尽多时,没了粮草,他的军心不土崩崩溃才怪。来人啊,速给我下一道战书给陶商,老子要约他明日城南决斗,我要一举灭了这纨绔公子,夺回属于我泰山军的地盘。”

花木兰秀眉明灭,明眸当中明灭着猜疑,明显是想不通,陶商何故做出如此自傲的判定。

“哈哈——”

十天后,开阳城。

“公子,关羽四千雄师在郯城虎视眈眈,开阳臧霸又龟缩不出,再这么拖下去,我们迟早也会堕入窘境。”身边的花木兰提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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